余男低低“嗯”一声,她转个身,踩住梯子想下来。
梯子一共十级,横梁是拇指粗的铁棍子,用久了,里层的亮铁露出来,光滑没阻力。
“其实你们...”她说着话,注意力不集中,脚下踩空,往下连踏了两级,将将站稳那刻,游松冲上来托住她腰臀。
“...没必要还插手吕昌民的事,我自己应该能解决。”
话脱口,收不住。
她说这话时,一半重量还在他手上,一时找不稳平衡,全靠他在后面托着她。
余男脚下还剩一级阶梯,站在上面,正好和他一样高,她想稳住身,耳后传来一声嗤笑。
随后,只感觉后腰一轻,他松手,片刻失重,余男一屁股跌在石板路上。
她叫了声,位置没多高,跌下来也不至于疼,却晃了她一下。
她抬头瞪着他,游松居高临下:“你这叫卸磨杀驴?”
余男咬紧唇,哼一句:“你承认自己是驴,那我无话可说。”
游松弓下身,大手捏起她脸颊,脖颈被抻的又长又脆弱。
两人靠的近,有呼吸喷到她脸上,他咬着后槽牙:“对,我是驴,还是头活驴。”
“知道活驴干什么最厉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