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勋红着眼,如被惹怒的狂兽,使出致命的一招,朝他扑去。
嗷!一声痛叫,先生捂着腹部,倒退几步。
还没待他站定,欧勋五爪已经朝他门面抓来,势如拼命。
在这个世界,不允许有任何人可以让他倒下!
他要带着白彤彤安安全全地离开这里!
先生深眸嗜血,杀气腾腾,握在手里的瑞士小军刀,
举起,朝迎来的他致命地方刺去……
那道y森的白光在欧勋面前一耀。
欧勋及时收势,微微侧身,却还是晚了一步。
锋利的小刀在他的左胸上,精准地扎了下去……
“混蛋!住手!”
小白恐惧到了极点,啊啊地恐叫,眼泪扑漱扑漱地流。
原以为她不会再为他心痛……
刀扎下去之后,好像同样扎在她的心口上,疼得一塌糊涂!
她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呜……”她声音沙哑,嚎不出声音。
先生咬牙切齿地握着把手,推着前进。
欧勋只觉得左胸一凉,并不感到疼痛,但是在锋利小刀拔出那刻……
剧痛传遍全身!
顿时,鲜血直流!
在他身体趄趔那瞬间,先生如杀人狂魔般,冷冷一抿,抬起一脚,狠狠踹去。
欧勋捂着胸口,身体不受力,瘫倒在地。
鲜血从他手指缝里不断溢出。
“去shi吧!”
还没待欧勋站起来,他一刀势如拼命地再次疯狂地扎下去,他肩上,腿上……
那不起眼的小刀比任何刀具都要锋利。
……欧勋痛得满头大汗,冷吸一口气,几乎要失去知觉。
妈的,若不是他先着了道,哪能这么容易就被对方撂倒!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小白眼睁睁,无能为力地看着欧勋受此折磨,看此惨状,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哗啦哗啦的直往下流。
“……勋……勋……”
她发现自己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他身上的鲜血将他胸前的衣服染红了,额头泌出密密的冷汗。
他艰难地爬动着。
“彤彤,你在为我哭?”
他忘掉疼痛,凝视着泣不成声的彤彤,万分激动地喃喃着,“彤彤在为我哭……”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先生,狂躁的一脚就踢过去,看到欧勋痛苦的脸s,他心里总算舒畅。
“哈哈……”
先生挥舞正滴着血珠的小刀,在夜风里,状态疯狂的狂笑着!
他等待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勋……”
小白匍匐着身子,跪在地上,头埋在先生腿上,泣不成声地求着。
“先、生……不要。”
他y寒地盯着小白,大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
“你在求我?”
“是的……我求你,放过他吧。”
他毛骨悚然的冷笑停住,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悚然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给我理由!”
他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人恐惧。
小白全身发冷,噙着泪,哀声说。
“睿睿不能没有爸爸。”
“还有呢?”
他声音冰冷沙哑刺耳。
“彤彤,不要求他!”
欧勋看到她跪下,心都碎了。
带着满身的血,艰难地朝她爬过来。
“你能为我哭,我死也值了!你起来!”
小白哭得更凶了,她抬头,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他曾是我丈夫。”
“啪!”
先生突然伸手狠狠地甩了小白一耳光!
在荒凉的夜里,异常的脆亮。
她秀发在凉风中凌乱。
“他!”
先生怒指着趴在地上几乎要成为血人的欧勋,咆哮如雷。
“把你当玩具一样玩弄,你跳河,害你有家不能回,害死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这样的人,你竟然替他跪下?你
简直就是在犯贱!”
外边发生的一切,那嚎叫声,痛哭声,揉在一起,清晰地传入轿车内两个小孩的耳朵里。
劳里卡美丽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不知道她内心在想着什么。
正文 他们的生死与共
从后车镜里,睿睿黑珠子瞠得极大,泪水花了他的小脸,不地发出唔唔的颤抖声音。
不相信他心目中最厉害的爹地会被人打得这么惨!
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男人给毁掉。
劳里卡默默地抽掉睿睿口中的布条。
“想喊什么,就喊吧。”
哇!睿睿哇地放声大哭,往时的机灵在危险可怕的一刻,被磨灭了,他凄凄惨惨地喊着。
“爹地,妈咪……坏人,不准打我爹地妈咪……呜呜……”
纸老虎!劳里卡看着哭得唏哩哗啦的睿睿,这哪像之前与她恶斗的样子。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你天生就是个被谑狂,天生活该被这个男人玩弄!”
先生怒其不争地怒嚎着,他失去了理智,连扇小白两个耳光。
小白噙着嘴角的血丝,心如死灰,幽幽凄凄地说。
“你也给我一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