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的家人吗?可是她又是谁呢?
她苦苦地皱着眉。
“先给她喝一碗盐水。”
穿着白s大褂的医生说。
佣人七手八脚的去端盐水了。
“我来喂她。”
男人接过佣人手中的碗,他用勺子,要喂她喝盐水。。
她觉得喉咙的确很饥渴,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她乖乖地喝了。
“好喝不?”
男人专注地喂她,轻言细语的问道。
她皱了皱眉,“盐水有什么好喝的。”
他发出轻微的一笑。
“嗯,你说得对,盐水没什么好喝的。”
他把碗递给佣人,“那我们不喝了。”
“来,动一下手脚,看麻不麻。”
在他的引导下,她听话地伸伸手,伸伸脚,全身上下好得很。
他一举一动,都特别的温柔,充满柔情。
“你是谁?”她警惕又好奇地问,清澈如水的眸水带着疑惑。
他一怔,“你不认识我?”
她摇了摇头,“不认识。”
他深邃的眸子暗了暗,继而又有欣喜,试探地问。
“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叫……”她在脑子里想了半晌,一想,痛就撕裂般的痛。
完了,她竟说不出来自己叫什么。
“我忘了。”她惊恐地说。
男人略带慌张地说,“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医生急忙过来,先查看她的眼睑……尔后,他在男人耳边不知低咕了什么。
男人却展开一个比较迷人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对她说。
“你叫小白。”
正文 不准碰我儿子!
“你叫小白。”
“小白?我叫小白。”她连续念了好几遍,好像想把它记到脑海里去,“那你呢?”
“我姓黛,叫我安虎就行。”
“黛安虎?”
“对,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小白垂下眼帘,若有所思,最后是苦思冥想,这个好名好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他们是朋友吗?他看起来比她要成熟多得多。
“想起来了吗?”黛安虎注视着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怜惜。
他四十来岁吧,成熟内敛,脸上总带着令人沉醉的宠溺笑容。
好像在他面前,你就是个需要呵护疼爱的小孩,你可以随便撒娇都行。。
小白难受地摇摇头。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你记得欧勋这个名字吗?”
似有道闪电在脑里划过,她头脑震了震,脱口而出地喃喃着。
“欧勋?”为什么提起这个名字,她会感到难受呢。
“没关系,慢慢想,有时候忘记是一件好事。”
黛安虎把手伸过,很自然地抚在她秀发上,轻轻抚摩。
“不要乱想,养好身体,我会好好照顾你,相信我。”
他的眼神很坚定,温柔地执起她的手。
闷
她的手,如他想像中那么柔软,心中有一抹柔情。
小白的确有些泛了,她脑袋很累,需要休息,不想再去理清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还是睡吧。
黛安虎守在床边,直看到她真的沉沉睡去,才起身离开。
走出门口,他容颜恢复冷硬,对两旁的人低声吩咐着。
“封锁有关小白的所有消息。”
房内所有佣人都走出去后,小白倏地睁开如水的眸子,怔怔地盯着雪白的罗帐发呆。
一颗滚圆滚圆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沿着眼角,慢慢地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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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丽心烦气躁地站在外面,踱来踱去。
听女佣说,爹地前几天带回来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奇怪的是,又是叫医生,又是叫神婆的。
“听小蔡说,黛爷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是昏迷不醒,没了半条命的,医生来之后,神婆也来了,听说神婆还去外面招魂,才把她救回来的。”
女佣悄悄地打着报告。
黛丽越听越悬疑。
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他这么劳师动众?
可气的是,爹地竟然连她都不允许靠近,房间叫了好几个保镖守着,她想进去,得到黛安虎命令的保镖连面子都不给,几次都把她给挡下。
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闯进去。
黛丽使出刁蛮小姐的脾x,大闹着。
“你们,滚开,本小姐要进去。”
“小姐,黛爷说,谁也不许进,尤其是你。”保镖如实说。
“呸。”黛丽狠狠地扇一巴掌过去。
“你个小马仔,敢不让我进。”
保镖硬生生地挨着,不再说话,可就是不让。
黛丽气得直跳脚。
“丽丽,不许胡来。”
黛安虎冷冷地出现在后面,非常不悦地盯着黛丽。
“你连爹地的话都敢违抗了?”
“你带回来的女人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这是爹地的事。”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的,起码我要知道该怎么对泉下的妈咪讲,这个女人是你新包的三n,还是四n、五n……”
“住口!”黛安虎板起脸,严肃地训道,“以后,不许你再过问这件事。”
黛丽心有不甘。
听到外面的吵闹,小白起床,挪步到窗前,撩开窗帘。
侧面看,门口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跟黛安虎吵架,被他训斥得脸红耳赤,神情愤然。
这个女孩,跟她相仿的年纪,但气势是那么清高自傲,目空一切,仿若所有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