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s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p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t的两只rx。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g像被巨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y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 她并着腿,y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ym凌乱,y唇红肿得彷彿滴血,rx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s。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s的丝巾从x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y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x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y体。 丹娘下t彷彿拔掉一个塞子,x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y,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x彷彿一张小嘴,将x内满蓄的jy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x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jy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t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t的污渍。 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x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乾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索x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 但就在她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y妇。字迹s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j欢,总有意无意掩着,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j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r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 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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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