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 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y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y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
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s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y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y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y体,火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x,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两指c进鼓胀的嫩r,捻住那粒肿大的r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yy从玉户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rx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 大家不妨作笔j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彿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歎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r。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r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x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 *** ***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r,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 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r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r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y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乾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 说着嘿嘿的y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 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j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y,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r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fēng_liú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