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低着头的人。
“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能保护自己就可以,我不是弱者,你们记住这点。”司寒月沉声的对面前的两个人说道,“如果你们每天练功是为了保护我,那就不要去了,我不需要。”
听到司寒月的话,玄玉和玄青瞪大了眼睛,主子怎么会知道。“主子......您。”
“准备热水,我要沐。”司寒月嫌恶地看着手上的血腥。
“主子,您受伤了,不能碰水,奴才先给您上药。”玄玉急忙劝到,那么严重的伤自己怎么还没给主子清理。
“准备热水!!”司寒月已经开始烦躁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拉了一把还准备劝说的玄玉,玄青回到,然后给了玄玉一个眼,迅速走了出去。
玄玉沉默了一下,然后走到仍厌恶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的主子,手上的血仍然流着,“主子,让奴才给主子处理下伤口捍?”
“拿水来。”虽然自己能操控水,但操控的水与火对自己没用,他现在急需把这些血去掉。
“主子,这,您......”伤口怎能碰水。就在玄玉为难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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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扣见皇上………”看到进门的皇上与皇后,玄玉连忙下跪行礼。
“免了。”不等人说完,司御天就挥手免了,然后急忙看向面前正抬着一只血手的小人,刚才有人禀报说寒月受伤了,他急忙从御书房赶来,然后遇到也接到通报的皇后。
“月儿?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还再流血?”萧琳一进来就马上看向自己据说受了伤的儿子,却看见手上仍留着血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
“怎么还不给你们主子上药包扎?!!!”司御天喝斥道。
“拿水来。”不等玄玉解释司寒月说道,难道洗个手也这么难?
“去拿药箱来。”司御天不理寒月的要求,厉声对身后的奴才吩咐道。玄玉急忙向外跑去。然后转头对司寒月说道:“你现在不能碰水,不许任。”
看着父皇坚决的眼神,寒月有些气恼,“月儿,疼不疼?”萧琳一边用巾帕按着儿子不停流着血的手,一边哽咽地问道,儿子不喜欢她流泪,所以虽然很想哭,但她也得忍着。但看着血水快速的从巾帕中渗透出来,萧琳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皇上,太医来了。”李德富在外面喊道。
“让他进来。”司御天马上传唤。
太医李季森进来匆匆行过礼,就马上上前开始检查七殿下受伤的手。
“怎么样?”司御天沉声地问向李季森。
“皇上,七殿下的手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的磨破,不过虽然血较多,但伤势然严重,最严重的是手背上的擦伤,已经见骨,而且伤到了筋脉。必须进行施针,不然殿下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李季森小心的说道,这七殿下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你说什么?月儿的手可能废掉?”萧琳失声的喊道。“怎么可能,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呜呜。”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去书院读个书,却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
“李季森接旨。”司御天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低沉。
李季森立刻跪在了地上,“朕命你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七殿下司寒月的手,如有差池,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朕滚出皇宫,流放三千里。”最后几个字,司御天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月儿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李季森听到脸煞白,然后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大声回到:“臣接旨。”然后回到边,开始仔细的处理那只关系到自己和太医院所有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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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萧琳的哭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好的会受这么重的伤。”
看向站在门口的玄玉玄青,司御天冷了脸,“给朕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们的主子会受伤,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们的主子,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玄玉看了眼主子,然后开始向皇上叙述中午发生的事。
第二十一章
在司寒月进行疗伤的时候,玄玉向愤怒的皇上缓缓讲述中午发生的那场意外。虽然玄玉讲话的语调有些慢,声调也很温良,但司御天的眼神却越来越沉,明明是夏天,可此时寒月的卧房内的温度却从司御天的周围开始慢慢下降,直到玄玉讲完后整个室内都笼罩在一股寒烟中。而啜泣的萧琳也在听完之后停止了哭声,神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站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墨不做声,冷汗开始凝聚。李德富害怕地看着此刻的皇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愤怒的陛下,更没想到七殿下受伤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屋内唯二不受影响的只有太医李季森和司寒月。李季森不敢分出丝毫的注意力去考虑其它的事情,他现在只知道全神贯注地医治边的那只惨不忍睹的细弱小手,所以感觉不到其它;而司寒月却是毫无所觉,或者说他除了在意怎么把身上的血腥味除掉之外,其他的一切此时都与他无关。
“你是说月儿是为了救被澹雨和光差点弄死在马下的怀恩而受得伤?”司御天冰冷地问道,声音已经沉到谷底。
“是的,皇上,当时情况很危险,在场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