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来了,婢子老是输。”这时她感到很羞涩。
“不行,”高翔固执地说。结果还是麝月输了,她又脱去了那条长裙。
“不来了,爷,这次婢子是一定不来了。”她说,态度也十分坚决。
这时的麝月身上只有肚兜和中裤,那姣小而的身体都暴露在高翔的眼里,那浑园的肩膀,白藕似的手臂,洁白,细腻,光滑的,再加上她那似笑非笑的脸蛋,似皱非皱的眉头,似张非张的,似羞非羞的神情,一切都让她是那样的美丽,让他的心开始激烈地动荡起来,他也按捺不住了。
“那,我们就休息吧。”他有些急促地说。当他看到麝月准备拿衣穿衣的时候,他坚决地阻止了她:“宝贝,你干啥呀。”
“爷要休息,婢子也该回去了呀。”她有点好奇地问。
“唉,我的宝贝,今晚这里是我们的洞房。我们要园房呢。”他邪笑着,称呼上也显得暧味起来。
“呀,这是啥事呀。”她显得有些迷茫。
看着她似懂非懂,天真无邪的样子,他真的是有点无奈,他走上前去把她那的身体搂到怀里,微笑着问道:“宝贝,你今年几岁呀。”
“爷怎么这样健忘呀。婢子今年十六岁,比爷小一岁,比袭人姐姐少二岁。”她回答。
“喔。”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说来好笑,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十七岁,思想里,他一直感觉自己是二十六岁的大龄青年呢。‘她还是少女呀,自己真不应该——’。他想,但他想到自己和她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早恋的中学生,他的心也就释然了。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安放在,他自己也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翻身跳——
一时间里,那充满着红色朦胧的房内是春色满室,春意荡漾。那淅淅嗦嗦的衣衫声,那粗重的呼吸声,那低低的娇啼声,汇成了一支最美妙的音乐,像夜莺在春天的田野里歌唱,像燕子在暖巢里呢喃,像杜鹃在滴血娇啼。
过了很久,卧室里才平静下来,变得那样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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