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这郡主句句不离君恩,话话不脱家声,一个不慎,会影响你的名声,你与那三不同,你可是娘的心肝宝贝,孙家未来的当家主母!”谢孙氏越说越生气,又忧心不已,连累了她女儿的名声该如何是好。
谢锦环却不这么想,她莞尔劝慰,“娘,咱们谢家什么门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些旁枝末节算得了什么,哪个大家会见天的嚷着自家的女儿媳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也就三妹没想明白。”
“话虽如此,可总归不妥,娘的心里慌得厉害,那君郡主也不是好惹的,以前三儿总是欺辱人家,如今人家想通,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祖父还在家教子这多日子,方才还亲自出门将那郡主迎进来,可见如今时移势易。”
不愧是谢家长媳,孙家之女,很快便能看出事情本质。
谢锦环见母亲忧心,道:“母亲莫忧,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