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吃饭生气会伤胃哦,不气不气。”她边说边用手抚着刘昭的后背,“那时候,我不是无政府主义者么?我现在是有组织的人,有你管着,不会去,不会去了。”
“嗯,你要记得。”
落英夹起一个丸子,淮备喂给刘昭吃。
旁边有人塞过来一杯酒,“小钮,请你喝酒。”
落英转头看见一个戴墨镜,头发三七分的十八九岁年轻人,应该是介于男孩和男人那之间的人。
“你好!我不会喝酒,不好意思。”落英有点头疼,现在刘昭就像鞭炮,一点就着,怎么还有人过来撩事斗非,祸不单行,祸不单行!
“小钮,你叫什么名字?过来跟我们玩。”那个人还不死心。
“滚!”刘昭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小钮,你总是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有意思么?我都看了你好半天了。”敢情这个人一直看她和刘昭的笑话。
刘昭拿起那杯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