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询强忍着胯下那即将失守的精关,他虽是第一次行这鱼水之欢,可今天白日见那张铁匠和李寡妇做那等偷情事时,张铁匠插弄时长仅仅只有半盏茶的功夫便惹得李寡妇大为不满,还嘲笑说什么银样镴枪头不顶鸟用,jī_bā这么快就射了真是让人扫兴,柳询便隐隐晓得这大jī_bā不仅是要尺寸傲人,这插弄的时间似乎也得够长够猛才是!
可他虽想持久些耐力些,可这水汪汪的小嫩穴里紧的似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小妖精……这可不是shī_jìn嘘嘘,是你快乐的喷水了,分明是要爽乐的要上天了……柳哥哥哪里能把你那喷水的小骚逼给撞坏……分明是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想要了柳哥哥的性命,想要柳哥哥死在你身上不成……既然想要柳哥哥撞坏你的骚逼,柳哥哥也尽力一试便是!”
火热大掌重重捏着小美人浑圆挺翘的臀肉,急速挺腰对着浪荡喷水的粉软小骚逼就是一顿狂插猛捣,那水软娇嫩的小花蠕动着缠绞着,每一次撞击都是有如万千张小口一起吮吸的极致销魂快感,好紧好美,好暖好湿!
柳询粗硬胀痛的胯下长物爱极了这湿软可爱的小嫩花,次次全根没入动作迅疾,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持续剧烈,撞得小美人眸光涣散骨酥筋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然好景不长,也不过数十下的撞击忍耐许久的柳询已是强弩之末,低吼一声便精关不守将那积蓄许久的白灼精华射向花壶深处……
复仇史之竹马书生7那柳哥哥的大jī_bā也是银样镴枪头,很不中用咯!
浓灼的jīng_yè又烫又多,一股接着一股混不吝烫得白芙蕖娇躯战栗不休,如一滩春水般软倒在柳询怀中,她眸光涣散如烟笼寒水,唔……好烫……好爽……好生喜欢!
这情爱的欢愉当真是让人喜爱的紧呢,原本以为因着上辈子的悲惨境遇会对这云雨之事起了抵触,所以才吃了一株淫羊藿,一方面是为了假意造就风寒高热的症状,另一方面也是故意用催情草药勾起自己体内的情热渴望,以免这勾引过程中因她恶心抵触而忽生变故……
现在想来她还真的是多虑了,今生这副骚浪敏感的身子早就被方子中的药物给养的yín_dàng饥渴,腿心小嫩花可是爱极了男人那胯下长物的凶猛捣弄,如今不过被插弄了几下便十分的多汁敏感,舍不得那大棒离去……
就凭这骚媚的身子骨yín_dàng的饥渴样,看来这辈子“yín_wádàng_fù”她白芙蕖是当定了!不过那又如何,男人不是最喜欢她这种面上清纯若仙,骨子里骚气若妖的女人吗?呵呵,上辈子她贤良淑德却被扣上多少坏名声,她今生便一一坐实,她白芙蕖还就要当个榨干男人精血的坏妖精,做个水性杨花的“yín_wádàng_fù”!
方子里似乎提到过,尝了她这等名器美人的绝妙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之后的女人便是蒲柳鱼目了呢!真的是这样吗?她的柳哥哥虽是男人初尝云雨情爱,表现差强人意,不过她想着应当还可以再好生培养,毕竟她这身子此刻还没有餍足呢!沾染大片滚烫jīng_yè的花心此刻微微酥痒,好像在说大棒子怎地如此不济,撞了这么一会儿便偃旗息鼓了,好生不满足呢!
白芙蕖微微仰头看向柳询,一双柳眉半蹙,含情杏眸飘泪,如兰呼吸轻轻喷洒在柳询脖颈,好似无意识的扭动如柳条柔软的腰肢,实则是将饥渴蠕动的穴肉轻轻磨蹭那正想往外拔出的半硬长物……
檀口微张,天真无邪的呢喃着:“唔……好烫,好烫……柳哥哥的大jī_bā是不是也坏了,喷了那什么烫烫的出来,好多好多都把芙儿弄得肚皮鼓起来了……唔……是不是芙儿的小骚逼把哥哥的大jī_bā给夹坏了,大jī_bā都不会动了,也不硬邦邦的,现在软趴趴的……怎么柳哥哥的大jī_bā也同铁匠叔叔的一样,捅了不到半柱香就不顶用了,为什么李婶婶要这样说大棒子不顶用啊……李婶婶还说什么,什么铁匠叔叔的大棒子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柳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柳哥哥的大jī_bā捅芙儿的小骚逼捅的芙儿好生难过,不过也有点快乐……不过也是就半柱香的功夫大jī_bā就软了就不动了……这是不是就是李婶婶说的银样镴枪头,那柳哥哥的大jī_bā也是银样镴枪头咯,很不中用咯!”
白芙蕖深知什么话可以轻易挑起男人的胜负欲与征服欲,特别是她这样以不谙世事的无辜
口吻说出来的挑衅之语极大的侮辱了男人自尊。
如柳询这等书生文人最重颜面自尊,上辈子这个蟾宫折桂的状元郎大人最是情贵自矜心高气傲,现下被她如此折辱,言及胯下之物有如银样镴枪头一样不中用,男人又怎能容得下这样的奇耻大辱偏偏她又是不晓人事的小姑娘,争辩不得解释不得还真的是让柳询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有幸瞧到未来将在朝堂上雄辩滔滔的翰林大学士脸色铁青,如此吃瘪又无力反驳,白芙蕖当真觉得心中大畅!
而柳询心中确实憋屈无力,看着怀中的小美人水眸含雾盈盈一脉尽是仰慕,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上一派无辜稚嫩,可口中所吐天真之语却是让他倍感男性自尊大大受挫,怒气积蓄之中的柳询现下觉得他满腹经纶此时却无无可辩驳,或许也只有身体力行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