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会死,不会老。
僵尸的痛苦谁会明白?
乐瑶的出现,也许是一个巧合,一个契机。
是唤醒沉睡的僵尸地契机。
他以为。他终于遇到了一个能令他忘记过去的人。可是这个人,让他对这个世界更加失望。
“叮当叮当……”门铃不知道响了多少次。
况复生懒得去理。
“叮当……”
一直响了十多次,还在继续响。
“是谁这么变态啊?”况复生掀开被褥,大骂起来。
“叮当。”没人回答,门铃只是一直的响。
“钥匙在门缝第二格的金属槽里!”
说完,况复生继续睡。
门噼啪的开了,然后是一阵噼啪的脚步声和推门声。
终于,来人很快推开了况复生的睡房门。
“喂。喂。喂。臭小子。你还在睡啊?”来人鞭炮一般的轰炸着,一边将况复生地被褥掀开。
本来况复生以为是干爹或者是乐建邦派人来催,一听声音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傻了。竟然是昨天晚上,去买保险套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神经病女孩。
“你,你怎么来的?”
“你管我怎么来的?我说过要让你有个永生难忘的婚礼。你不记得了吗?喂,我说你怎么当新郎的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还差一刻钟就十点了。你居然还在睡觉。”
“关你鸟屎!”况复生倒下继续睡。
“你,你这什么态度啊?你快给我起来。”女孩将况复生从床上拖下来,骂道:“给我滚起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找到你地地址不?我还为你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保管叫你难忘。”
“谢谢你的好意了,疯丫头。不过对不起,今天的婚礼取消了。”
“什么?取消了!?不行,你快给我起来。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的。你不举行婚礼,我怎么捉弄你啊?不行,你快起来!喂,你好重啊。你给我起来不,你不起来我就……”
“就怎么样?”
“就去厨房拿酱油淋在你身上,哈哈,肯定好玩。”
“玩个鸟。告诉你,爷心情不好。你最好马上消失。”
“哼。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大地啊?你去红港街打听打听,我易静是什么人!”
“原来你叫易静啊,我看你叫神经还差不多。你知道男人要惩罚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怎么样吗?”况复生盯着易静的胸部,冷冷的笑道:“年纪不大,胸部不小嘛。”
“你,你敢。哼。本小姐什么没见过,你要敢qiáng_jiān我,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过吧。”
“谁说我qiáng_jiān你。这里是我家。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地。”
“喂。你不是说真的吧?我没什么恶意啊,只是想戏弄你一下。”易静似乎有些怕了。语气也软了不少。
“怕了?那还不快走!滚。”况复生吼道。
“呵呵。少来。我知道你不会的。昨天看你去买个套套都那么害羞,怎么敢qiáng_jiān我。”易静又笑了,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难道她不明白,受伤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谁说不敢?你要不要试试?”
“你来真的?”易静眼神中露出一丝意外。
“你说呢?”
“那好,如果你真要qiáng_jiān我,我也认了。反正你这么帅,我也不吃亏。来吧,要不要我自己脱衣服?”说完,易静竟然真的开始解上衣扣子。
“停!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和不要脸的女人,滚!老子不想看到你!”易静解开了白色碎花边衬衣地两粒扣子,看的况复生难以自制。不过这样的女人,他可没兴趣。就算她的美丽犹在乐瑶之上,况复生也不会想上一个半夜去计生店mǎi_chūn药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看起来还只是个女孩。
“混蛋!”
气得冒火的易静在况复生身上狠狠地踩了几脚,然后重重地摔门而去。
但是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
有些做贼心虚似的打开门,然后探出个头,见到况复生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具死尸。
她想过去看看自己是不是伤着他了,可是欲行又止。这样犹豫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又走到了况复生地身边。
“喂,你醒醒,你没死吧?”
“嗨,你倒是说句话啊。”
“糟糕,身体这么僵硬。还凉飕飕的,不是真的死了吧?”易静触摸到况复生冰凉而僵硬的身体,吓了一跳。
“要是能死就好了。”况复生终于出声了。这一句,是他这几十年来的叹息之声。
“喂,你别吓我啊。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真没事吧。”
“看你这疯丫头,心肠也不算太差。行了。我没事。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啊?”况复生从地上爬起来,又躺倒床上去了。
“喂。你怎么又睡了啊?你不是今天结婚吗?”
“都说婚礼取消了。”
“看你这样子,好像很难受哦。婚礼为什么取消了?是不是你女朋友劈腿了啊?”
“什么叫劈腿?”
“就是甩了你。笨。”
“哦。算是吧。行了。大小姐,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也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麻烦你回去,ok?”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易静不但没打算走。反而发火了。
“你发什么神经。”
“你才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