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我,我的韦翔可能会真的……”柳佩慈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顿了下,接着说道:“反正就是要谢谢你,这一次你不仅救了韦翔,也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展乐乐轻轻地摇摇头,道:“伯母,你这样说就太严重了,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了,而且韦翔现在什么也记不得,他失忆了。”
“什么,韦翔失忆了?!”柳佩慈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立刻满脸惊诧之色,失声问道,“这怎么可能,刚才韦翔还喊我妈呢?!”
“那是因为这是我事先告诉他的,他现在所有的记忆都只能一点点输入,你是韦翔的母亲,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展乐乐向柳佩慈解释着现在滕韦翔的状况。
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柳佩慈赶紧望着滕韦翔,只见滕韦翔细长的眼睛露着空白而温和的目光,仅仅只是一眼,她便能感觉到,现在的滕韦翔已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就像展乐乐说的那样,刚才他能呼唤一声妈,完全是出自血液的本能促使。
“那现在可怎么办,没有记忆的韦翔如何跟吴兆辰较量,如果让吴兆辰知道韦翔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韦翔的!”柳佩慈想到吴兆辰之前说的那番恶狠狠的话,还有他那冷酷之极的手段,心中立刻便泛起一阵寒意。
“伯母,恐怕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吴兆辰可能已经知道韦翔还活着。”展乐乐望着柳佩慈,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吴兆辰知道韦翔还活着!?”柳佩慈现在最害怕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可是它偏偏从展乐乐的口中响了起来。
展乐乐点点头,道:“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猜到塞欧便是韦翔,真对不起,柳伯母,在韦翔失忆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是称呼他是塞欧的,而在不久之前,我们遇到吴兆辰,吴兆辰也发现了塞欧的存在,虽然当时我极力告诉吴兆辰,塞欧是塞欧,并不是滕韦翔,可是我知道吴兆辰并不傻,他之前跟滕韦翔是好朋友,又怎么分辨不出滕韦翔和塞欧。”
“啊,柳佩慈真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不行,韦翔,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柳佩慈听到展乐乐说到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立刻吓得拉着塞欧的手,便准备带着塞欧离开。
塞欧却是一步没动,任凭柳佩慈如何扯拉,塞欧的身体均是稳稳地站立在那里。
“韦翔,你在想什么啊,还不快跟我离开这里,你也知道,如果让吴兆辰知道我们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们!”柳佩慈现在已经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她现在最最担心的便是滕韦翔,她绝对不允许吴兆辰伤害他丝毫。
展乐乐见柳佩慈要离开,赶紧上前阻止住两人,道:“柳伯母,现在你们不能出去,我想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地方比会这里更加的安全,你和韦翔绝对可以安心地待在那里,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来处理吧。”
看着展乐乐好像一把承包的样子,夏雨萱不禁长叹一声,她展乐乐自己还有一身的问题和疑点没有解开,立刻移到展乐乐的身旁,笑着说道:“乐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对手可是吴兆辰呢,这个人或许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对付的。”
别人这么说展乐乐也许并不在意,可是当听到夏雨萱也是这么说的时候,展乐乐顿时露出惊疑的目光,问道:“师姐,你不是一身最看不起这个吴兆辰的吗,怎么现在把他说的好像有多么老奸巨猾一样?”
夏雨萱秀美的脸庞露出颇为无奈的笑意,道:“之前都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跟他在武馆也有不少的较量,虽然看着他在武馆很是软弱,经常被我各种欺负,但是你要知道的是,虽然是开玩笑,但是用的可是百分之六十的真格啊。”
“不会吧,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竟然能够促使师姐用百分之六十的力气,这不当真是可怕之极!”展乐乐惊呼道。
夏雨萱望着展乐乐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吴兆辰实在是很是厉害,之前在武馆他多次被我打倒,当时我觉得我下手还是蛮重的,可是落在那小子的身上就像是遇到泥鳅一样,滑到不行,连抓都是十分的困难。
听着展乐乐和夏雨萱在讨厌着吴兆辰,柳佩慈也不禁长叹一声,道:“你们两个都说的很对,这个吴兆辰真的很厉害,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考虑到,并且还给我们所有人都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套让我们往里面钻,现在他竟然连我们滕家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
听到柳佩慈这么一说,夏雨萱赶紧问道:“伯母,您刚才说什么,您说吴兆辰怎么了吗?!”
柳佩慈看着夏雨萱,回道:“雨萱,或许跟你说了你也不会太明白的,吴兆辰手中掌握着我们滕家的把柄,所以我才不得不答应他,把滕家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
“掌握着你们的把柄,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眨巴越来越听不懂了!”展乐乐伸手挠着细柔乌黑的头发说道。
厅里的众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柳佩慈将事情的直因和现在的状况给我们解说一次,当然这其中她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