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一震,半晌没有说话,南宫寒冷冷的看着他又道:“叶琪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不需要我来说,她三番五次的想要谋害我的女人,你自已的心里会很清楚,失去孩子是她咎由自取,我说过了,这件事情和杜漫宁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胆敢寻她的麻烦,那结果肯定不是你想要的。我知道你的心里深爱着叶琪琪,现在该是你努力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郁风抬眸,有些激动。南宫寒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道:“我的心里除了杜漫宁,已经满满的装不下任何女人,我打算成全你们两个,但是必须是要等那件事情结束。”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他已经等不及带着叶琪琪远离这一切,他想要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带着她去过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南宫寒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郁风的神色有些黯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谁都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开始就没有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正在两人相对无声,房间里静寂一片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新任的秘书向南宫寒汇报,说有位杜小姐急着要见他。南宫寒心知是杜漫宁,但是他不想让杜漫宁与郁风再见面,朝着郁风挥了挥手道:“从楼梯下去。”
郁风知趣的点了点头,默默的转身离去。在他走了没有几分钟,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南宫寒依然坐在老板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支笔。杜漫宁敲了几下房门,南宫寒的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笑意,低声道:“请进。”
“寒!”杜漫宁走进房间,南宫寒的目光立刻盯在她身上,今日她穿着一套白里透着粉色的洋装,那颜色将她姣好的面容透的更加粉嫩,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无论怎么看,似乎都看不够她一般。杜漫宁感受到了南宫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脸上微微有些泛红,想到此行的目的,她望向了南宫寒道:“寒,可儿呢?你不是将她带出去玩了吗?那你遇袭了,可儿怎么样?昨天怎么没有看到她?”
南宫寒面色一怔,下意识的皱眉道:“我没有把可儿带出去玩,遇袭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杜漫宁猛的拔高了声音,不太相信的道:“那我去看可儿的时候,福雷斯特怎么说她被你带走了?”
南宫寒的心里升起一缕不安,隐隐感觉可能可儿是出事了,但是为了不让杜漫宁担心,他还是强忍着那股不安,神色淡然的道:“不会吧?是不是你听错了?福雷斯特也许是和你开玩笑的。”
“他为什么要和我开玩笑?我想见见可儿很不合理吗?难道是……可儿她……”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让杜漫宁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南宫寒立刻握住了她的手道:“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我的心里很不安,可儿她病的这样重,我很害怕……”
“我带你去看她!”看到杜漫宁那六神无主的苍白模样,南宫寒的心一阵揪疼,他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讯速的带着她离开了南宫集团,直奔云龙湖而去。
南宫寒的到来,惊到了云龙湖所有的人,当周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立刻过来迎接他:“寒?你没事了?这阵子你跑哪儿去了,可真叫义父好找啊!”
“义父,对不起。我遇到了仇家的追杀,被一个神秘的人所救,所以回来晚了,让您担心了。”南宫寒微微俯首,态度很是恭敬。周伟哈哈一笑,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你我父子,不担心你那是假的,但是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被什么人所救呢?为什么我派出去寻你的兄弟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南宫寒脸色微涩,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道:“说起来真的很惭愧,我也多方想要打听救我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我一直被关在一处密室,当我的伤好了之后,又被人蒙住了眼睛给送了回来,真是太奇怪了。”
“哦?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对方的身份吗?”周伟的目光有些怀疑。南宫寒略略沉思了一下道:“他们把我带出来的时候,好像是在海上行了一天的船,后又来上了直升飞机。我一直在想,能拥有私人飞机和舰艇的人,一定不是小人物,但是我想遍了我的记忆,却不记得自已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贵人。”
周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几眼,试探性的轻问道:“儿子,你觉的会不会是……血鹰?”
“血鹰?”南宫寒的脸色一怔,摇头道:“不会吧?我们向来和血鹰的人没有什么来往,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救我呢?但凡是在道上混的,应该不会毫无条件的去救一个人吧?”
“那倒也是,只是最近我为了寻找你的下落,查了查你身边的一些人,我倒是听说,这个丫头可是和血鹰关系不浅,听说当初就是血鹰从丁权的手中救下了她。”周伟的目光阴沉,冷冷的望着杜漫宁。杜漫宁的心中一凉,她感觉到南宫寒与周伟的对话很是奇怪,心中隐有一丝不安。而周伟将话引到自已身上的时候,杜漫宁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只有沉默着!
“丫头,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她不说话,周伟却并没有打算要放过她。南宫寒这时握着杜漫宁的手朝周伟一笑道:“血鹰也是够奇怪的,先是救了漫漫,后又救了我,这人肯定有什么目的,既然有目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