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添了添嘴:“他要撞上我,我就死定了。这家伙就不怕惹上人命官司?”
“他有个好老丈人。”李善说:“他在省城最少驾车撞死过两个人,都没起诉,有一个现在还在上访,他到成水应该是来散心的。”
丁飞羽笑了笑:“jiao通局的儿子,还是省高院检察长的nv婿,难怪。可惜碰上咱们这样更霸道的,还没等他把老爸亮出来,就给烧成了炭。”
李善摇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不关我们的事。问题是他老爸只有这一个儿子,对他非常娇纵,恐怕咽不下这口气。”
丁飞羽没用怎么费事,就明白了李善的意思,冷笑了一下说道:“你认为他们会对付我?”
“jiao通局长没什么办法,省高院检察长就不一样了,国内官场的联系要比你想像的紧密。”李善丝毫没有和丁飞羽开玩笑的觉悟:“你上次扳倒那个副市长,上面已经有人不高兴了。如果再和省部级的官员较力,很可能会引起反弹。”说到这里李善微微皱起了眉头:“上面t你那个人压力很大,他必竟不是一把手,很多方面他都需要考虑。”
丁飞羽瞄了李善一眼,他知道李善提到的那个人是谁,只是在心里猜测着李善和这个人的关系,沉yin着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骑在老百姓身上作威作福没关系,但是不能动官员,因为那是他们体系内的,咱们是外人。”说到这里,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抬头问道:“你们的意思呢?”
“你立刻离开,回硅谷也好,去陪你的家人旅游也好,离开这里。”
“不。”丁飞羽摇了摇头:“你们怕有人暗中做手脚?除非我们停止在东亚的活动,否则的话,我离开了,你们更加可能遭遇意外。”他看了看叶知秋,没有显lu出让他回避的意思,又转头看李善:“如果你们在接下来的联合行动中遭到误击,你认为我能给你们讨回公道吗?”他摇了摇头:“所以我不能走,还必须和你们在一起,至少在现在,还有人舍不得我死,只要我活着,我们的行动就有保证。”
叶知秋不满的咳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李善仔细的想了一下,才说:“你不能和我们在一起,你是非战斗人员。”
“我把我自己征用了。”丁飞羽站起身,小心的套上背心:“如果你不能保证你们不会遭到意外的打击,那就不要劝我。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我可能采取的报复措施的。”他走到窗边,看着住院处院子里狼藉的汽车废墟,淡淡的说:“只要敢于使用武力的人,才配拥有武器。”
/分隔线/
水若柔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小护士赶紧又把小桶凑到她的嘴边。水若柔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再想吐了。那个小护士才很高兴的放下手里的小桶,笑着说:“你刚才吐得可真厉害。”
水若柔勉强笑了一下,活动着胳膊问道:“我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受伤的?”
小护士知道人在昏mi后可能会缺失一部分记忆,所以倒没有吃惊,把自己知道的经过给水若柔讲了一遍。那位公子上次在这里住院的时候,虽然只有三天,却也闹得医院ji飞狗跳,在护士中留下了很恶劣的印象,所以小护士讲起这个hu公子最终碳化,多少有些兴灾乐祸的意思。
水若柔听着小护士的讲述,慢慢想起了当时的情境,突然问道:“那邓先生呢?”
“哪个邓先生?”小护士一愣,托常来医院的福,大部分护士都认识丁飞羽和叶知秋,所以小护士不知道水若柔口中的“邓先生”是谁。
水若柔思考得稍稍用力,觉得脑子又隐隐痛了起来,正想再问小护士,有人轻轻敲了一下房men,然后一个年青人走了进来。
小护士见过这个年青人,知道他是丁飞羽身边的人,向他点头笑了笑。年青人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走向水若柔,微笑着说:“你醒了?”
水若柔眨了眨眼睛,想不想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问道:“你是谁?”
“我姓李。”年青人并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对于您的意外,我们很遗憾。为了表达歉意,您在成水产生的所有费都会由我们负责。”说到这里,他做了个手势,制止了水若柔话的意图,晃了晃手里厚厚的档案袋:“我们老板说如果您觉得无聊,也许可以看看这人。”
水若柔看着年青人把档案袋放在头,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年青人微微一笑,向她点了点头:“我还有事,要先走了,n负责你安全的人,有问题你可以问他,不过我们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