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病人不是受了刺激,她的病情也不会恶化的如此之快。唉,这也是她的命术啊!”
无心犯错,还是我错了!华老见我沉默,忙问为什么?我把采儿娘这事儿的前因后果说与他听。
“小兴啊,做人但凭无愧于天地良心。你自己看着办吧!”华老如是说。
我点点头,“华老,采儿娘的手术能不能延些时日?我最近手头上不宽裕……”
“拖个把月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据我估算,这去美国治病,少说也得花个十几万!你刚刚刚建成蔬菜大棚,手里是没什么钱!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千把块钱。我一个老头子,平时也用不了这些,留着只能当当棺材本,还不如做回善事……”
我赶忙推脱,“不行不行,华老,这事与你无关,都因我而起,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小兴,你这样做什么?见外了不是?老头子自从一见你就与你投缘!你想帮人,就不允许我帮人了?”
“不是不是,华老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嫌老头子的钱少是不是?”
“华老,我哪敢啊,你肯帮我,我就已经非常感谢您了……可……”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老头子我这钱是给定了,明天天一亮,我就回家拿钱去!小兴啊,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不由分说,华老就把我赶出了办公室,我哭笑不得,要叫人看见了,非骂我傻不可。有人送钱,你还不要,你不是傻是什么?
李喜婆照顾采儿娘去了,走廊的长椅上只剩下朱倩一个人了。
我出来时,正好看到朱倩一只兰花玉手捂着小口直打哈欠,姿势极为不雅。可谁让她是美女呢?纵然做出这等不雅的姿势,在我们男人眼里却是那么的可爱诱人。
草绿色的警服上衣解开两个扭扣,白色的内衣在黑夜里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是那么的夺人眼球。本来就紧绷的一双玉兔,因为打哈欠而自然后仰的缘故,怒耸入云。这一晚,我虽然历经美女洗目,但其中这警花朱倩,无疑是这些美人中最美丽的花朵。
天生丽质难自弃,性格美女朱倩一见到我,微微有些脸红。虽然她神经大条,有时候很粗心,但不雅的姿势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她还是有点羞涩的。理了理额间乱发,神情稍定,美人儿开口了。
“……嗯,……采儿娘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不准备把实情告诉她。“没什么,看来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了。”
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是不会把困难说出来的。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在美女面前,尤为重要。
辛苦一晚上,也有些累了。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累死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朱倩大气,暗道有自己这么个大美女在,你小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哼,累死活该,都是你自找的。三更半夜跑出去买东西,竟然带了一对母女回来,你徐子兴可真够本事的!喂,你跟我说实话,我看你跟刚才的那位夫人关系亲密,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朱倩暖昧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惊,不愧是人民警察啊,这观察力果然非同凡响。但我哪里会承认!万一这警花她回去向俺们家里的大小老婆告一状,岂非叫我吃不了兜着走?
“喂喂喂,我说警花大人,这种话你可别乱说。人家可是堂堂县长夫人,就算我愿意,凭人家那身份,能看得我么?”
朱倩眨着眼睛不知想起什么。“县长夫人?那不就是张天森的对象了?哈哈……”朱倩一拍手,“好小子啊,有你的。鬼主意都打到人家老婆身上了∶小子,有前途,我看好你……”
朱倩小手重重地在我肩上一拍。
我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小小的邪恶心思全被她猜中了。报复张氏兄弟,给他们弄顶绿帽子戴戴,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只可惜,这张氏两兄弟的对象,一个个都是可怜女人。魏婉如此,倪小美亦如此。关键时候,我总是心软,不忍伤害她们。
“喂喂,朱大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啊,这种没根没据,见风就是雨的事你也说?”
我很不满。
“切!”朱倩不屑地一指头点在我的脑门上,“我妈说了,你们男人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敢想不敢做。别蒙我了,招了吧您呐。咯咯咯……”朱倩笑开了花。
我苦着脸说“大姐啊,你叫我招什么啊?不就是在路上恰好碰见人家么,我学雷锋做好事,你不但不表扬表扬我,还落井下石奚落人。唉,真是遇人不淑啊……”
“臭美吧你……”朱倩可乐了,男人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源泉……
谈笑间,我突然觉得,刚才从张天森家里出来实在是太过草率了。一张恐吓信,就能将张天森吓退么?张天森是什么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又有高人撑腰,岂是这么好相与的?
一想到这,我背后就冒冷汗!看来是我太大意了,不行,得马上回去一躺。
我豁地站起,起身就朝医院大门跑去。“朱倩,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办,去去就来……”
朱倩正跟男人聊得开心,突巫之间,男人像阵风似的不见了,留下句莫明其妙的话,气得朱倩直跳脚。“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