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美哭累了,脖子也饿了好久了。爬起来,端起热气腾腾的饭菜,吃着母亲亲手烹饪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知道,就算这个父亲不爱她,她还有妈妈。
把碗里的饭粒吃得一颗不剩,擦了擦嘴,关了电视。张美美拿出一把钥匙,郑重其事的打开一个抽屉。抽屉里只摆了一本上了锁的日记本,她又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小锁。打开日记本,这是她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1984年3月21日星期三晴”
她写道。
“妈妈,我爱你。”
“但是,妈妈,我又恨你。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对悲惨命运的低头。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妈妈,我又爱您。妈妈,你知道么?我是那么的爱您。每天,我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开日记本,把这一天我和您的交流记录在日记本里。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对话,我也会仔仔细细记下……”
张美美对妈妈倪小美的爱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她这个年纪,正是朝思暮想白马王子的时候。可是,她从小就知道母亲的苦,母亲的累。更懂母亲的心。她爱母亲,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一个人是真真正正、毫无保留地爱她的。
白马王子?是男性吧。男人都是贱货,男人都是负心汉。受父母关系的影响,张美美是这么给男人下定义的。
学校里,女同学嫉妒她有个县长爸爸,人又长得好。所以,无论她的成绩多么的优异,女同学都会在背地里说“还不是靠她老爸?人家老师当然要巴结她,给她高分啦。”
男同学见她长得美,一个个苍蝇似的飞过来,赶都赶不走。学校里不是没有漂亮女孩子,可为什么她身边特别多“苍蝇”呢?还是她有个县长的老爸?
张美美很聪明,很聪明。男同学们的甜言蜜语在她耳里不过是“苍蝇叫”。她认为,这个世上只有妈妈才是真爱她。于是,她整天想像着,怎么样激起母亲的反抗生活的念头。可母亲一次又一次令她失望。失望之下,她会忍不住对妈妈冷嘲热讽。可说了之后,则是无尽的悔意,因为,她竟然对她最最敬爱的妈妈说狠话了。
轻轻的合上了日记本,然后是做那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当她正准备洗脸睡觉的时候,楼上“登登登”一阵响。从洗手间出来,张美美仅仅只看到妈妈穿着睡衣掩面奔出。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啊?”张美美担心地追出去,才出不洋楼,就不见了妈妈的身影。张美美不愿意问站岗的士兵,因为有一次这个哨兵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时被她发现了。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妈妈。张美美失望的回到家。
像这样的事,也没少发生。人家哨兵早就见怪不怪了。县长夫妻不和,这在县府大院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大家碍着张天森的威,不敢说三道四。
张美美回到家,却不知家里正有一双血红的双眼盯着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欲火与罪恶,无知的张美美不知道自己正步入的深渊……
张美美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往自己卧室走去。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张美美轻声惊呼出口。
“这么晚死哪去了?”张天森幽灵般的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
张美美不停地拍着胸口,张天森把女儿可吓块了。张美美一向对父亲没有好感,加上妈妈又被他赶跑,心里有气,顶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闲事多吃屁……”甩甩头,就要回卧室。
张天森大怒,冲过来拦在张美美面前,扭曲着脸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你老子的么?”目光凶光毕露。
张美美骇得倒退几步,双手抱胸,她被张天森吓坏了。
眼看着面前的小美人儿,越长越漂亮。完全就是倪小美的缩小版。看着她如同小绵羊一般害怕自己,张天森心中邪恶的念头忍不住冒出来。“哼,你妈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觉,老子就要你来陪我!”
张天森伸手就要抓张美美,张美美吓得小脸煞白。“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个觉又有什么关系?老子小时候还天天抱着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要睡你就睡你!”张天森打了个酒嗝,眼里红光更盛。赤红的双目,就像那欺骗小红帽的大灰狼的邪恶sè_láng眼神。
张美美尖叫着躲过父亲的扑击,“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时候,可现在我长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张天森毕竟还是个男人,虽然因为喝了不少酒而致动作速度变慢,但力量却不是美美一个小女生可比的。“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儿睡觉。”张天森趁美美不小心,扯住了她的睡觉边角,猛地一拉,张美美扑倒在沙发上。
张美美尖叫着倒在沙发上,张天森一个猛扑,两百来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压在了美美清纯的玉体上。美美手推脚踢,却哪里踢得到一头两百来斤的肥猪?
“爸,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一定听话,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张天森压着女儿,女儿却拼命挣扎。酒后本来极易乱性,这一阵禁忌的接触令张天森忽生异样刺激的感觉。一机灵,竟然对女儿生出一股强烈至极的**。“嘿嘿,小样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