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根本就是虞知诺抱着她上床的,但是她这样解释又有多少人会相信。
“你在想什么?”看她瞪着前方发起呆来,虞知诺忍不住问道。
“我在想草莓应该快长出来了吧。”
“你身上不是有很多颗了?”
她忍不住嘟起唇抱怨,“你还好意思说……”
她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但是当虞知诺吻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不再是苏格兰。
前一晚因为两个小朋友在这里过夜,所以他们一整夜都没办法好好的碰触彼此,所以一回到屋里,门一关上,热情马上跟着引爆。
她习惯了张开双手拥抱他,跟着渴望他的温柔落在她身上,这根本不是她原先所想能像的,但是她却爱上了这种感觉。
半坐在柜子上,她的裙襬被掀至大腿处,亲密的厮磨令她发出了阵阵的娇吟,衬衫扣子被他解开,他湿润的吻从她的颈子移到她圆润的尖挺,挑逗着她的情欲,他的手不安分的想扯开她裙子底下的防线,细微的撕扯声传进她耳里,让她稍稍恢复了神智,被吻得微肿的唇办嘟了起来。
“我没有带其它的来……”她的话没有说完,另一个刺激的穿刺阻断了她的抗议。
屋里的温度跟着升高,她快被那销魂的感觉给征服,无助的拥着他,她想配合他的速度,却跟不上他的脚步,但隐约间她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的呵疼,就算是痛楚也是夹带着强烈的快感。
每次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虞知诺便会安抚她的情绪,平息她的疑虑,让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他。
“我们这样……好吗?”
当热情渐渐平息后,她总感到满心的懊悔,明明她是自愿的,可是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时,又觉得自己彷佛背叛了什么。
“有什么不好吗?”
他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双眸则盯着她的脸,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她的心意,苏格兰赶紧避开他的目光,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看着天花板,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她居然躺在虞知诺的床上,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他,还是只是喜欢他而已。
有时候她独自待在家里,她会怀念他的拥抱,会想念他的气味,然后她会告诉自己她只是被yù_wàng给冲昏头,她与他之间还不到山盟海誓或是非对方不爱的地步,但是一旦突破了亲密防线,其它的界线也就会跟着模糊起来。
比如她若真的对虞知诺没有好感,她又怎会自愿献身?
等她和他躺在一块时,她又想冲回家打开计算机写封信跟坏男人诉说自己的矛盾,可是她真的回到家面对计算机,她又删删改改,硬是把心里的不安给藏住。
“你究竟想说什么?”他觉得近来格兰有些怪怪的,她偶尔会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但他问起时,她总是推说没事。
“我想你应该有其它的女朋友,你也跟她们做这种事吗?”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有多忙。”下班后他不是跑医院,就是去接她到家里过夜,她不是最清楚他的作息吗?
“我知道,我只是……随便乱想。”唉!连她都开始怀疑她的脑子是由浆糊组成的。
“那你还问?”
“疑神疑鬼还有胡思乱想是女人的专利。”她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感到些微的安心,虽然她的恋爱经验不多,但是几次和他撒娇的结果还算可以接受。
“过度了可不好。”
“已经过度了吗?”她转头看他一眼。
“有一点。”虞知诺点点头。
“对不起嘛……”她不好意思的道歉虞知诺将她搂进怀里,手指揉搓着她的指尖,像是在传递着某种温暖的讯号。
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享受着这无声的甜蜜时光,却也各自在脑海里想起了另一个人。
在医院里拖了快一个月,最后虞知谅还是走了。
两个老人家的伤痛是可以看得出来的,虞正为无心公事,将虞知诺升为总经理之后就再也不管事了,这一年的尾牙少了些欢笑的气氛,尤其是在尾牙时播出虞知谅的纪念影片,以及前一年他在尾牙时的卖命演出,许多同事都红了眼眶,只有在员工摸彩时才看得见大家的喜悦。
“大家都觉得今年的礼品很好。”
苏格兰回报了员工们的心声,尤其是那位摸中汽车的同事连着几天脸上都挂着极为夸张的笑容,相较其它公司年终奖金比往年减少,但他们公司年终奖金还多发半个月,更是深得大家欢心。
“你去剪头发啦。”
苏格兰和他一块窝在沙发里,翻着公文夹,偶尔抬头看着电视,没想到虞知诺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她先是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拨拨头发。
“嗯,我昨天下班去剪的。”
她没有像其它女人那样追问他好不好看,彷佛这只是件很平常的事。
“你为什么不留长呢?”
“因为我扮女鬼扮得不是很好。”她开玩笑的说。
“也许可以多一点女人味。”
“这算是种嫌弃吗?”她侧头看着他,只见他脸上有着笑意。“你觉得我没有女人味?”
“你不喜欢多点女人味?”
“我只是觉得……我的年纪太有女人味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