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在狐毛上,她失神的面容没有一丝光采,众g女的动作很快很轻,等她回神,g内只剩她一人。
抬头看见片片雪花不断飘落,g内却一点也没有任何寒意,火盆放在四周焚烧,那刚好的暖意是他给她的。
自从第一天被他带回这里,不知不觉竟过了一年,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偏偏她的身子却不让她好过,明明被告知只有四岁的身体,被抱回来才过了一夜,竟已长成少女的形态,这突来的变故吓坏不少g女,也让她身边的g女不停替换,因为怕她们说出她非人的秘密。
伸掌抚向x口,那里已有小山丘,虽然不大却告知她已渐渐成人了,也等於宣告她的贞节将在他的要求下献给他……一个疯子皇帝,封一个孩子为他的皇后,尧国的臣民脑子都不太正常。
手掌还在抚着狐毛,水向月突然开口:「皇上在哪?」
「回娘娘的话,皇上正在御书房与大臣见面。」一名守在门外拥有内力的g女回答。
水向月瞥了一眼起身,外头的g女立即进入替她打理外出的准备,没一会儿,穿雪白狐裘全头包到尾的水向月便来到西边的行g。
她不让人通报迳自走进去,一片的雪白显得极冷,她走在回廊上慢慢地走着,转至拱门被拥有一个极暖的怀抱,小嘴也被来人吻住,温热的唇贴着她带有冷意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缠绕,直到她唇边有了一点温度有了一点血色才放开。
虽没穿狐裘,身上的料也是极保暖的,没有束发的蓝泽令她忍不住伸手抚内的女子一见她立刻退出守在屋外,独留两人相依坐在床上。
水向月被蓝爵扯去狐裘露出她的红袍,他深黑的墨瞳在见到那微敞的小山丘时而变成蓝色,他埋入她的小山丘前,以唇细细密吻进入,隔着白色的肚兜轻含那早已挺立的粉尖,惹来她的轻喘。
但他只是含了一会儿便离开,因为他太了解怀里的女子能引到他最疯狂的欲念,为了怕伤害她,他只能停住。替她整理好衣袍忍不住嗤笑。
「他还真是不死心,明知道你不在意身份却要套上皇后的头衔给你,还真以为你穿着皇后的象徵就能属於他了吗?」
水向月浅笑,玩着他的发丝启口,「随他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近还好吗?」
他亲吻她裸露在发外的耳垂,同样是热唇融化冰凉,直至听见她动情的小声呻吟才放开。
「我一个闲人有什麽不好的?倒是那群女人来得过於频繁,我还以为是那家伙教唆来的。」蓝爵将她拥紧一些没好气地说。
「有女人给你玩,还嫌,你恐怕是第一人了。」
听着她淡淡的反应,蓝爵的手力又加重一些,埋入她的颈脖汲取她的香甜,心里却苦涩不堪。
为了他,她不拒绝皇上的求爱,夜夜与皇上同睡,仅管她说自己还是处子,但她的美愈来愈盛,就连他自己偶尔碰到她都快受不了,何况是夜夜拥她入眠的皇上?
她的身子,怕是早已被皇上m遍吻遍却不能反抗一丝一毫,因为反抗的唯一一次,下场是皇上毁约找人在她的面前强了他,他永远记得她的哭喊是那麽痛入骨髓是那麽哀伤,如同悲凄的杜鹃哀声啼血。
那晚,他不敢看她一分一毫却见到四周的g女侍卫个个不忍别眼,她哭得连血都流出,直到她瘫软在地终於如同行尸走r般没有任何反应,压在身上的士兵才被叫退,皇上才抱起她离开了行g。
也是那日过後,她的x情大变,才隔一日,就传出先前强了自己的士兵死状凄惨,被吊在大牢前吓得牢里的罪犯一个个闭了嘴,吓得侍卫们再也不敢对他起了色意,而有人传出,那名士兵出事当晚,她一人浑身血回到g内,但消息传出没两天就被全数灭口,动手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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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126317大大的礼物
☆、叫我怎麽还
过年当天的国宴,众大臣坐在底下吃喝,他被皇上告知要以仆人之姿倒酒给每一位臣子,他到了,一一倒酒,身上的视线大多是那些恶心的目光,独有一道让他无法对视,因为坐在皇上身边的她视线始终没离开自己。
也是一时没注意被一名家臣的公子搂住,他想挣扎对方却埋入他身边y笑道,要是他挣扎他就让那位难堪,当下他便止住了动作,他保不了自己至少能不让更多难听的妄言套在她头上,那一晚的哭喊终是传出她身为皇上的女人却有了野男人的浑话。
就当对方的手放肆的欲埋入他的下体,前头却传来骚动,对方却一点也不在乎执意要碰他的身体,结果,当他那晚第一次对上她的眼却见到那最冰凉的寒瞳,她站在男子面前拔下金簪眼也不眨地刺入对方的太阳x一击毙命。
歌舞停下了,歌女们尖叫连连,首先发难地便是离皇上最近的左相,因为死的,是他的独子,左相哭喊什麽他不知道,他只错愕地看着面前冰清玉洁面貌的她,那双眼睛甚至连点光彩都没有,如一汪死水平静无波。
左相说完,皇上没回,她却开口:「本g贵为一国之后,见了碍眼的人随手杀之又怎麽了?这小子在外相中好看的男娃就强抢回家凌虐,刚好,也与左相大人在外相中的女娃同样强抢回家凌虐,怎麽着,你们父子俩只能干小孩吗?」一席话吓得左相跌坐在地,她却转身离开慢步走上,坐前还不忘开口:「一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畜生,还有资格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