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楼来的大多都是武林人士,对于中年男子的出手并没什在意。
古云风旋即抱拳道:“多谢客官打赏!”
中年男子抿了一口香茶,缓缓道:“小二哥,身手不错!”
古云风下得楼来,甩了甩有些麻热地双手,重重地呼了口气,暗道:“此人好生深厚的内力,至少是神境高手,比起师傅来恐怕也要强上一丝,不知他是如何一下使出两道飞镖,并且是先后而至?”
“怎么了,云风,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没事,凌香姐。”一个细腻动听的声音将古云风从沉思中叫醒,于是随口回道:“嗯!凌香姐姐怎么没和柳公子在一起,唉!姐姐天仙一般的人物,那柳公子真是有福啊!”
韩凌香霎时脸色羞红,模样更显楚楚动人心魄:“臭小子,看来柳公子都把你给教坏了,敢取笑姐姐了,看我不告诉你干娘去。”
“哪有啊!姐姐本来就美若天仙,和柳公子是郞才女貌…”古云风哪里懂得什么她们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仍装着一本正经的。
“还说…”被说中了心思,韩凌香羞怒着,挥着香拳作势要打,古云风一个千行步,早闪的没人了。
那正仍在算账的九娘忽觉有劲风袭来,头也不抬,左手只是随意一挥,两锭银子便落入手中。
“干娘,怎么样才可以一发两镖,先后而至,而且还可以做到不伤人?”
他分明感觉到那中年男子只出了一次手,却是飞射出两锭银子,而且还带有劲气,却是在他接住后,劲气瞬间消失,似并无伤人之意,而到了化境之后,古云风自问也能做到劲气外放,但是却不能随着物体而出。
“什么一发两镖,先后而至,还不伤人,说得不清不楚地,干娘怎么回答你。”九娘放下手中毫笔,不明白古云风说得什么意思,不过以她多年地江湖经验,猜测道:“是不是飞镖上带有劲气,还能控制其速度,并且劲气能收放自如啊?”
不曾想九娘能猜得如此准确,心下一喜,正要问是如何做到的,却又听九娘说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地,兴许任老前辈知道。云风,是不是刚才那人对你动手了。”九娘突然变的紧张,江湖中人,随时都有可能动手那是正常的事,于是转过帐台,上下打量着古云风。
“干娘无需担心,那人并无伤我之意,我只是好奇而已。”
古云风心中已有了计较,那中年男子气度不凡,深不可测,定是不凡之人。
当晚,古云风端着木盆,打了热水来到那中年男子歇息的房间。
“咚咚咚”
“客官,您的洗脚水。”
“进来吧!门没关!”
里面的人仿佛知道有人要来,座在桌旁自顾品茶,手中折扇轻轻扶摇,很是惬意。
古云风放下木盆,道:“客官,您的洗脚水!”
正在这时,古云风右手摸着袖里的两枚石子,正要出手偷袭,却听中年男子缓缓说道:“小二哥,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不错嘛!”
古云风以为被发现了,一愣之下,还未反应过来,那中年男子已站在他眼前,近在咫尺,折扇已经合拢,“啪”得一声打在他额头上。
“好快!连一丝风都没有,仿佛他本就站在我面前般!”古云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头脑似有些眩晕,不敢动弹。
“我观你骨络精奇,只是这体格练得太差。”中年男子徐徐开口,让人如沐春风,道:“你我也算有缘,这是我自创的《清心诀》,你拿去好好修炼吧!”
“这话…怎么有些耳熟?”
不知何时,古云风突然醒悟过来,环视房屋内,烛光依旧静静地摇曳着,木盆中的洗脚水也有些微凉,却早已没有中年男子的身影,仿佛刚才发生地一切都是幻觉。
只是这“清心诀”却是真实的放在桌上。
古云风拿着桌上的灰色地书籍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看来,书籍不厚,散发着淡淡地气息,让人感觉清新自然。
“怎么感觉有些像练气口诀,又有点像是什么奇怪地武功,不会是什么…,想那前辈高人该不会害我吧!”
整整一夜,古云风翻来覆去,那清心诀上的法诀不停地在脑中回荡,冥冥之中似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不迷…性自定…,…气自回…气回…结丹,白云…甘露……须弥……”。
次日清晨,古云风如往常一样,三更便起,提水,练功,可脑子里不停有那口诀在回旋。
“不如将这秘籍给师傅瞧瞧,或许能看出些什么来。”
“咦,不见了!”古云风摸了摸怀里,呢喃道:“我记得是贴身放好的,怎么会不见,难道说…,那神秘高人后悔了,把秘籍收回去了?还好,哼!上面的内容被我记下来了。”想到如此,古云风心里反倒有些小得意,只是不能拿出来给任老看,因此这一个上午都在暗自揣摩那上面的内容,到底该如修炼。
“云风,今日可要学习诗词典故。”
正在练功地古云风蓦得停下,只见一青年男子穿着浅米色花纹的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的白纱长衣,在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绘水墨兰竹之图,白纱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结合,使整个人显得俊逸清雅,脱俗不凡。
“柳公子,怎不去陪凌香姐姐。”古云风推辞道。
来人正是与韩凌香要好的枊俊,微有些不乐,道:“凌香姑娘说我把你教坏了,要我今日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