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姑娘,你还没放下吗?”他轻声一叹。
流苏蓦然转身,离去。
阿轩,你不懂。那样的人,纵是我对她没有了相思之情,可她就是她,终归是不能与常人放在一起比较的。
阿轩一身锦衣,昂然而立,口里喃喃道,“公子……”
高耸入云,绝顶山上。
一丈老人白袍似雪,长须垂落。反反复复都在卜着同一卦。卦象为凶,大凶!
他终于认命般的放弃。云中缥缈,一丈老人观望苍天,静立,如同一座雕像。睿智的双眸此刻闪现着担忧。“大凶之劫,徒儿,为师帮不了你什么,不历劫如何渡劫?天命尊贵,真龙遇险,若能得命中贵人,也不是不能度过。可惜……”
他重重的叹息一声,天下主当历天下劫,不如此,如何笑傲苍穹,重整山河?不到无坚不摧,始终都有祸端降临呀……
段杀最难以抛却的是情,因情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