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羽扇遮面,露出一双fēng_liú美目,朝宋寂频频暗送秋波。
“想当年本姑娘当头牌的时候,也曾和宋家主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奈何宋家门槛高,我这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哪里进的来,彼时宋家主俊美fēng_liú、翩翩少年,惹得奴家芳心暗许,便把祖传的琉璃珠赠予宋家主当定情信物,奈何此后宋家主娶了南家小姐,早已将奴家这个故人抛诸脑后,与你的娇妻双宿双飞。”
她越说,宋寂脸色越冷,忽而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宋寂从未进过涟漪阁的门,又如何识得你?”
“宋家主,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虽然情没了,但东西我得要回来,那是我家的传家宝,是要留给我儿子我孙子代代相传的,你要是给不出也行,这宅子虽然破了点,但修葺修葺还能住人,我也就不跟你在这儿磨嘴皮子了。”话落眼珠子打量四周,眼底的算计掩都掩不住。
“呵……空口无凭,你以为你这样胡编乱造,我们就会相信吗?”忽而一道清冷而悦耳的女子声音响起,那声音里分明夹杂着笑意,却不知为何,令人下意识心神一跳。
明珠顺着声音看去,正好和女子望过来的视线撞在一起,那一瞬间,她差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真tmd见鬼了。
脸色僵了僵,她硬着头皮笑了笑:“哟,这哪来的小姑娘,长的真美,来姐姐的涟漪阁,姐姐保你做头牌,括荣华富贵皆是手到擒来,要不要考虑一下?”
宋锦轻笑了一声,那笑容简直晃花明珠的眼,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让她惊艳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她心底疑惑这女子的身份,开口便带了几分试探:“以前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是新来的吧,以前在哪儿修炼?”
宋锦看了眼脸色抑郁的宋寂和洛秀,忽而勾了勾手指,明珠就感觉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一下子就朝宋锦的方向飞去,她心下大骇,正想施法应对,可惜她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了半分。
下一瞬她的膝盖“噗通”一声撞在地板上,那声音听得人耳朵疼,下一瞬明珠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再也没了那勾人的风姿,跟个疯婆子似得面容疼的扭曲狰狞。
“我以前在人间修炼,刚刚回来,哦,你也许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宋单名一个锦字,记好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那白皙的肌肤上瞬间一个红彤彤的印子,就跟用烙铁印上去似得,破坏了面部的美感,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宋锦?
明珠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她看着面前的女子,离的近看,那样绝美的面容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那双眼睛是那般漆黑而深邃,仿若池的池水,永远平静若垠,即使天崩地裂,也绝不会起丝毫涟漪。
身上所释放的强大气场,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冷眼俯瞰人间生死,她有一种被捏住了喉咙的无力感,对方轻轻勾勾手指,她就能死于非命。
“你……你究竟是谁?”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宋锦微笑着望着她,“派你来的人没有告诉过你吗?哦我忘了,估计连她也不知道呢。”
她微微俯身:“你们真是失算了,想要找麻烦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他这辈子只会爱一个女人,宁愿为她放弃所有,你这样的庸脂俗粉,他又怎能看得上眼呢?亏你也有脸来。”
宋寂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僵硬,抬眸看了眼宋锦,复又叹息着垂下眸光,搁在膝上的双手越收越紧。
宋锦冷笑了一声,一手放在她头顶,只见明珠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扭曲,狰狞的仿若幽鬼,令人望之惊惧。
明珠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绝望而痛苦,很快她的全身布满灰色的裂痕,仿若又什么东西从那些裂痕里争先恐后的爬出来,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宋锦嘴角勾着温柔的微笑,看起来是那般无害而美好,然而那漆黑的眸低深处,掠过一丝冰寒的血色。
这样巨大反差的一幕,令人望之心惊。
很快,明珠倒在地上,双手掐着喉咙,痛苦的滚来滚去,无数的小虫子从肌肤的裂痕里爬出来,密密麻麻几乎爬遍了她全身。
宋锦冷眼看着,薄唇勾着残酷的笑。
“姐……。”宋颉不安的喊了一声。
宋锦轻轻侧眸,那样温软的眸光,令宋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刚才那一刻,他竟然有些怕姐姐。
“族内不让杀人……否则。”
“否则怎样?惩罚我吗?”宋锦不屑勾唇。
“既然没有能耐,就不要上门挑衅,没有人在挑衅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这就是她应得的下场。”
宋颉蹙了蹙眉,他忽然觉得姐姐有些变了,至于哪里变了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小时候姐姐那么善良,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而现在,她竟然能微笑着用最残酷的方法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时光终究能改变一个人那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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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道貌岸然,祖母伪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