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隔了两座城,隔了几年,温若筠放开白凌容的时候,牵出一根银丝,白凌容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温若筠浅笑着,纵使是眼中带着情欲,却依旧带着曾身在后位所历练出的端庄,“容佩,撤了晚膳,王爷要沐浴。”而后在白凌容耳畔旁说“当日,我从了容儿,今日,该让容儿从了我了。”
她又何尝不想她,何尝不想占有这个人,占有这个东云人人仰慕的凌王爷,占有这个东云朝臣家中未出阁的千金都想嫁的凌王爷呢?“若筠姐姐,刚才可是不似现在着急。”温若筠没好气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我怕我不着急,哪天独孤皇岈着急了,给你赐婚,我的容儿太会招蜂引蝶了。我怕迟了,你就被临韵公主招去做驸马了。”
温若筠替她宽衣的时候,浴桶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