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加弥耶夫,是我从克格勃挖来的反间碟 小组的组长」头壳像是被
人生生敲开了一样,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
「你以为他真的是个xìng_nuè_dài狂么你以为他真的爱上了你你以为我不知道
其他家族从不放弃窥视我的地位和财产,不断的派遣密探和间谍打入我的身边么
「
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着老爷的嘴一张一合,我努力看着他的口型,
臆测他的意思,我脑子里的神经好像不断在崩裂,不断的让以前的画面重新排列
组合
前任的2078 那个莫名被挖去双眼并神秘消失的我的同事,梅希
曼莫名的示爱我自以为是的如此轻松的进入狩猎祭名单还有
「他给你的那盒油膏,可不是普通油膏哦」老爷继续得意洋洋的解释
着,「那盒油膏的味道虽然人嗅不到,却可以让狗发疯是追踪犯人最好用的东
西,无论你上天入地,翻山过河猎犬都能追踪倒他的气温。」
「是我是我害死了阿瑟」我低下头,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一
切都是因为我」
多么可笑,我竟然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东西爱情
活该啊
再也压制不住涌上的腥甜,我一口鲜血喷到了老爷的裤腿和脚面上
深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梅希曼眼中的一丝隐忍,和老爷脸上的抑止不住的焦
虑。
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闭上眼睛,牙齿重重地向舌根咬去还
没有来得及施力,离我最近的老爷上前一步,一个手刀,将我劈晕在地上。
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看焦虑地望着我的梅希曼,老爷慢慢的说:「你知
道该怎么做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脖子很酸,太阳穴突突的跳
着,我的头又涨又疼,闭着眼睛尝试着抬手按摩酸痛的脖颈和额头,却突然
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装饰精美的天花板,上面绘满了文艺复兴时期
的绘画,四角有镏金的花纹顶帷。我躺在一张华丽舒适的大床上,四肢被大大的
分开,分别牢牢捆在大床的四边床柱上,被折断的地方已经受到了精细的护理并
打上了夹板。嘴里不知何时塞入了一个口衔,是为了阻止我自杀么那老爷想得
还真是周到啊
我的眼睛无意识的环视四周,周围的摆设华丽奢侈,之前我所住的西厢和这
里一比,简直就是个寒酸的小民居。这间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精美至极的古
董,每个古董的年头少说也要有四五百年以上。
阳光透过刺绣精致的帷幛倾泻到用上好楠木压制的木地板上,窗户两边硕大
的花瓶中插满了刚刚从花园里摘来的新鲜花朵,柔美的花瓣上还带着早晨的露珠。
我的眼光从艳丽的花瓣上掠过,当转到卧室正中央的墙面时,我整个人都愣
住了。
那是一个巨幅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一对父子。父亲后背挺直着坐在华丽的坐
椅上,一只手牢牢的抓着椅子上的扶手。柔亮的栗色头发在鬓边透出几许灰白,
苍白的肤色几近透明,映衬着五官更加英俊深刻。他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但
是样貌还是惊人的完美,相信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了不少少女的芳心,只是不知
为何他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哀愁。
一个大约7、8岁的孩子乖巧的站在他身边,那是一个漂亮得像天使的可爱
男孩,深栗色的卷发顽皮的乱翘着,皮肤水嫩红润,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大
大的眼睛继承了父亲美丽的琥珀色,只是眼中没有了那抹忧伤,有的只是满盈盈
的笑意,那是一个孩子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事物的表情,充满了生动的喜悦,那
美丽的笑颜诱惑着所有见过他的人,如果再长大一些,一定回成为一个俊美无双
的少年。
我的眼睛无法从画像上移开,直愣愣地盯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两个人,陷入
了沉思,就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
「我的小猎物终于醒来了」老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伸出修长的手指,
轻柔的替我摘下嘴里的口衔,「你睡得好么这张床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还
算舒适吧」
「是啊,这床很结实」晃动了一下紧锁着四肢的皮套,我毫不掩饰自
己眼中的憎恶,「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组织的事情的,你
别白费心机了」
老爷毫无芥蒂地坐在我旁边,感觉好像我们是非常熟悉的亲密好友:「我狡
猾的小猎物,你总是低估猎人的智商,这是你失败的最终原因」顺着我刚才
的眼光,看向那幅巨大的画像,老爷慢悠悠的说,「还不承认么这次你满盘皆
输」
强自镇定心神,我嘴硬地不肯承认:「你不要太得意,你的那些计划已经传
回总部了,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听了我的话,老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亲爱的,亲爱的不就是一个北美市场么如果早知道退出北美市场
可以得到你,我早就这么做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听得越来越心惊胆寒,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