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
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
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
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
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
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
经被yù_wàng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
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
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yīn_jīng,
对准gāng_mén使劲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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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
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
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
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chōu_chā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
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
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
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
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
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ròu_tǐ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
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
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
chōu_chā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
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
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ròu_tǐ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
的ròu_tǐ上方,冷冷地旁观ròu_tǐ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ròu_tǐ的时
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
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
事。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
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
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
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
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
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
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叫过这个
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
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
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像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