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堂主应该知道,细作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擒贼先擒王不是么?”车夫冷笑着给花满堂的腹腔送上匕首:“你早就该死了。”
“该死吗?”花满堂握住嵌进胸腹的匕首,毫无顾虑就拽了出来,原本汩汩流血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车夫吓得连连退后几步,满脸惊恐:“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不敢当。”花满堂淡然置之地俯视他:“只是动了改动的东西。”蓦然一瞬,一道黑影幽幽盘上车夫的后脊,伴随着一阵嘶哑的尖叫,脑浆和眼珠落了一地,花满堂侧首懒洋洋道:“驾车。”
须臾,马车掉了个头自己动了起来,向右驶去。
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堂口,卫延雪等人出来接驾:“恭迎堂主归来。”
“卫延雪。”花满堂把解君言递给她,尔后会车内坐好:“好好管教,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
“明白了。”
花满堂抬了抬下巴,马车开始驶向别处。
卫延雪看着沉睡中的解君言,暗自腹诽:这家伙怎么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