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向可循,他再将历来的事情一一拿出来推敲,傅岩逍莫名其妙地询问政局,后来又出人意表的与贝家小姐合离——这一切,都指明,傅岩逍自己知道避无可避,她应该很久之前,就得悉此事,一直藏着掖着不说,只不过是不能说而已。有些事情,说出来,不过是徒生困扰,于事无补。
他凝神苦思整日,直到天色转黑,下人进来燃了烛火,才惊醒过来。喟然叹息一声,饶是他机变百出,竟然也想不出,若他身处如此境地,还能有比傅岩逍更好的解决办法。合离,以求妻女脱身,没有了名分,要牵连入罪,也需费些周折。这一场大祸下来,固然傅岩逍的下场不变,但于贝府却是有了变数。
人家动了这么大的手笔,贝府的家财定是不会放过,但脱了这罪,他们若想要这偌大财产,罗织些罪名夺了去,也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杜这悠悠众口——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