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钟茗都会撞得更深,白瑾年很快又要到达极乐,但钟茗次次都不让她如愿,每次咬合渐紧她就坏心眼地停下动作。如此反复,白瑾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在床上,香汗淋漓。
“起来。”钟茗知道她已经无力,偏要她行动。白瑾年见她手指还在自己内里却已经发号施令,尴尬万分撑起身子。若要站起身子是要往前移的,钟茗却不动,到白瑾年往前时,留存在体内的手指便深深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处。白瑾年吃疼,却咬牙继续,站了起来。白瑾年的手臂跟着抬高。
“跪下。”钟茗又说。
白瑾年往下跪。同样的,钟茗的手不动,白瑾年弯曲膝盖,疼痛感深深刺激着她,这次因为高度问题她是无法真的跪下的。
钟茗靠着墙面对白瑾年,饶有兴趣望着近在咫尺无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