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衣孝感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站了起来,
“但是,我忘了我有没有告诉魏先祀管仿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刻意隐藏起来的性癖了,我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忘了?”
“我真记不起来了。我应该想告诉她的,因为我不想骗她,但是如果告诉她管仿是这样的人,又无异于背叛了管仿,我告诉过管仿全世界我谁都不会告诉的,我亲手杀掉她就是为了帮她保守她的秘密,特别是对于她深爱的魏先祀。我知道你会觉得管仿根本不爱魏先祀,但是我认为管仿是爱魏先祀的。所以我不会破坏她在魏先祀心中的形像。魏先祀一直为自己的性癖而自觉肮脏,管仿单纯干净,是她的救赎,如果我告诉了魏先祀,也等于破坏了她的美梦,那样她的无论是性还是爱都变成一场污浊的欺骗与作践而已了。我不会告诉她的,我怎么能告诉她呢……”
衣孝感在客厅里走了几步,又往回走了几步。女朋友说,“你告诉她了。”
衣孝感说,“你怎么知道?我记不起来了。”
“根据你现在焦急的表现,我推测你应该是告诉魏先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