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太贵了。
海萍的眼珠都掉下来了,惊讶地说:“天哪!太好看了!我喜欢这个咸菜
色!这件大衣多少钱啊?”
海藻一撇嘴说:“一提钱就俗了。喂喂,姐,我发现你现在真的俗的很要
命!那么好看的一件衣服,被你那个咸菜一形容,都没胃口了。你哪怕就算
不是文学女中年了,也好歹要向那个方向靠拢吧!你就不能说,这件秋香绿
的大衣很漂亮?”
“去去去,这哪叫秋香绿?你连颜色都分不清。秋香绿有点靠近绿豆的
颜色。”
“我服了你了,姐。你现在就跟非洲难民一样,一张口形容的都是吃的。
就跟以前那个馋嘴媳妇似的。问她雪下多大?她说有一张薄饼的厚度了,再
问就是烙饼的厚度,打她一巴掌脸就成了发面馒头。切!”
海萍大笑,说:“我真的这么庸俗了吗?我真的沦落成那个媳妇的样子了
吗?不过这两件大衣,你买的真有眼光!像这种衣服,我是看都不敢看的,
直接从橱窗下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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