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响声过后,我的另一只手终于做出了反应,把那无耻的“咸猪手”给稳稳的拦了下来。
“陈明哲!这么龌龊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呀!这不是趁人之危么?不行!我绝对不能这么做,我要忍住!忍住!”
心里的独白算是坚定不移了,但跟前的两只双手却是矛盾相交,各不相让。
就在我僵在那里,陷入无比纠结的困境时,一个小小的动静让我吓得,差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露的翻身从某种意义算是帮了我一把,至少让我心中原本的邪念转化成了紧张感所带来的喘息。
在地上呆了一会儿,见没动静,我这才藏手躲脑的探出了身,看了看床上的白露。
这次,我并没有过多的逗留,而是拿起了刚才被吓所掉落的毛巾,一股脑的就往屋外闪了出去。
月色皎洁,天井处满是幽静。与此不符的是一个端着粗气,未能得手的少年痴汉。
为了能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我又用盆子打了满满的冷水,坐在天井旁,放肆的把它们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别说,这个方法还真是奏效,至少现在我的脑中没有了一丝杂念,只剩一片空白。
随着手上那毫不留情的动作,盆子里的水也终于所剩无几了。意犹未尽的我起了身,迈开了向院子的脚步,准备再来一次单独版的“泼水节”。
就在我将脚迈向大门的门槛之时,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十分古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