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蓝色的玻璃球呢,哟,还是进口的,老外啊!
停下脚步等红灯,一部车从我左前方转弯过来,忽然打了一把方向,拐上了我身边的空地上。我让到一边,看看对面剩下的秒数,一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按住被风吹起的围巾,准备过马路。
身边刚停下的那部车使劲按喇叭,还伴随着女子的声音:“喂。”
我扭头去看,任兆欣从降下的车窗里探出半张脸,扬起笑来,“新年好!”
“新年好!”我也是一笑,走过去,“这个时节看见你,倒是稀奇哦。”
任兆欣就把脸一板,“哦,难不成,这个时节,我该冬眠了?”
我一愣,笑起来,“你还真幽默。”
“冷死了,上车。”
“你还会开车?”
“你说的多好笑哦,我是飞过来的,你看见了?”
“切。”抬脚从车前头绕过,坐进副驾。车里暖气很足,摘下围巾解开外衣纽扣,还觉得背上要冒汗,“你把温度打低一点呗。”任兆欣看看我,“你的衣服是租来的,不好脱下来?暖气小了再把我冻感冒了你赔我啊?”
我从来没觉得任兆欣的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