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耸肩,轻轻巧巧的走了。
一会儿,小安也进来,拿了青椒去蒂,“怎么书房又铺出来了,你妈妈要来?”
“我不好住么?”
“你不是有房间……难不成让给她了?用得着么,两个女的还分得这么清。”
按下油烟机,“喂,你是来帮忙还是来八卦的?”
小安把青椒一丢,水花四溅,水珠都跳进油锅里了,刺啦一声,看我一个后退才满意,捞起来继续,“刚才,我可是和人聊天来着,她说你们曾经共过事。”
我不由得转头,透隔着厨房门上的玻璃,客厅里,那一大一小头碰着头,把围棋当做五子棋玩,转手把鱼放进锅里,“你又问人什么了?”
“怎么,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有能耐尽管去问,省的你一天到晚的抓耳挠腮的。”
“滚,说谁呢你!”
那俩母女,吃了饭碗筷一推就拍屁股走了。下午,许愿要去上课,又是英语又是钢琴,现在的孩子活的真累,还没正式上学,已经上了好多的兴趣课程,挑了半天才选中的这两样。
她们一走,家里又安静下来了,我把电脑开起来,放一些轻音乐,给壁柜处查看常春藤的人倒一杯水。
任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