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兆欣看我一眼,“就你这竹竿一样的,哪个男的能长你这样?”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陈正希,你好恶心。”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她没说什么时候搬过去,我也没问,我以为这样就不需要苦恼,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罢了。大概三四天之后,收了午市回来,隔壁的屋子窗户大开,里面空荡荡的,该搬走的都搬走了。我顿时像丢了魂魄一样,开门进屋,热气蒸腾,浑然不觉,心里又空了一块地方。
想想真悲哀,我所看中的事情,从来不在我的掌控下。念书时,父亲管着我,虽然我会和他对着干,他说东我偏西,但最后的权利都在他手中,后来是想好好念书,离家远远的,可最后的结果不堪回首,现在,我连自己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当天的晚市一结束,林泉就迫不及待的拖了我往外走,今天是她的生日,没叫别人,就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具体的方向,走到哪儿算哪儿。路过酒吧街,她就走不动了,“祝寿需要喝酒的啊。”唱歌要人多才好喝酒就无所谓啦。
我没有机会发表自己的意见,林泉拉了我就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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