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钊和捻了捻胡须,终于卸下了那和善的面容,面上尽是阴狠之色,“他命中注定如此,他若只是个庄稼汉的儿子,想必会活的更久些吧,可谁让他有了个不安分的老爹呢?人生嘛,总是要有得有失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知楼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了,杨之孝虽是她的仇人,可那个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知道万事都与他无关,虽不能释怀,可也恨不起来。如今听了这消息心中还是难忍悲悯,那本是无辜的人,却莫名丢了性命。
“本王的计划本来简单,只是没想到圣兄却偏要把事情弄大,知楼,你大概不知吧,你现在已经是圣兄的义子了,便是本王,也是你的臣啊。”
知楼紧抿着唇,今日她听到了太多震撼的消息,虽不知是否可靠,可她不能自乱了阵脚。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分辨着徐钊和话的真假,也借此缓解心中的伤痛。
“圣兄这几年身体越发不好了,如今又要承受亡子之痛,不晓得会如何伤心。他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