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季晨离在心里暗暗反驳,她从前计划得可美了,在学校附近的街角盘个小门面,不用多大,有两平米就行,然后专在那儿卖点煎饼果子豆浆之类的早点,累是累了点,胜在什么都不愁,随心所欲。
“所以呢?”陶源问。
季晨离不明就里,“什么所以?”
“你的宏伟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你会摊煎饼么?你找好门面了么?手续办没办?设备呢?”陶源那嘴嘚吧嘚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每问一个问题季晨离的脑袋就往脖子里缩一点,到最后陶源嘚吧完了抬头,瞧见季晨离那脑袋都快缩脖子里去的怂样差点没喷出来。
平时老跟季晨离嬉皮笑脸的,搞得季晨离现在都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陶源觉得自己这时候非常有必要摆出长辈的威严来,于是故意眉毛一横,嘴角往下撇,凶巴巴道:“总之你不能再在家里这么荒废着了,我不管你干什么,下星期得给我出门,省得老在我跟前晃眼。”
陶源倒不是真的在乎季晨离以后有多大出息干成多大事业,她只想季晨离一辈子平平安安有吃有睡就行了,能赚多少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