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修养,大夫进来告诉关谚可以拆绷带了,已经没有大碍,进食洗澡都没问题。
梧沫听到之后在床上震动身体以表庆祝,这两天关谚天天在旁边吃别人送来的慰问品,让自己干瞪眼看着,还有城里上次吃的那个醉花糕,什么酱香茄子拌米饭,还有夏天好喝的酸梅汤,全部都让自己看着,据说是大夫交代拆绷带前不可以进食。
将大夫送出房门,关谚没有先拆绷带,而是去厨房烧了热水才回来,用小剪刀把几个固定的地方一拆,梧沫在里面一使劲,“砰!”绷带尽数粉碎。
身体已经解放,梧沫自己动手把脑袋上的绷带拆开,“呼!憋死我了!”大大的张嘴喘着气,忍不住原地蹦了几蹦好好的伸展下身体,干脆直接在床上单手撑着床沿开始做倒立,两天不动就憋成这样,可不想再受伤了。
关谚看着梧沫就这么□□的在那蹦跶害羞的红了脸,捡起衣服扔到梧沫的身上,“快去洗个澡!没羞没臊!”
“好嘞!”梧沫笑嘻嘻的走进房间屏风后,又探出来个脑袋,“老婆你害羞什么!我都没事!”
关谚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看到梧沫赤条条的在那里脑袋里就出现了一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