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绊倒了李萍,还是李萍绊倒了我!总之,我们俩都倒了。李萍毫无悬念地倒在了程弘博怀里,我却被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顾一切地跑出酒店。当南来的风在暮色四合的天际中吹凉了我额上的肿包和身上的冷汗时,我倏然打了个寒颤。
润丰酒店位于区正府中心,从酒店到我租住的东城区需要经过三个站点,这三个站点,我浑浑噩噩地走了两个小时。
我——被程弘博玷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但是,一想起那种痛和那种屈辱,我就有种被*疯了的感觉。
我租住的家在城东的老城区,房子虽然老旧,却被手巧的妈妈收拾的井然有绪。
进到家里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承认那时的我傻得单纯,尤其是看到背包里的一万元钱时,程杰的身形以及他对我的好又无法遏制地浮上心头。
可是,看到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耻辱,还要洗去程弘博给我带来的伤害。
为了不引起程杰的误会,我把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还回去!
由于没有现成的高猛酸钾洗y,我便把大把的咸盐放到沸腾的水里,加上凉水稀释后,筋疲力尽的我义无反顾地坐到盛满盐水的专用盆中。
撕裂的伤在盐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夜越来越沉,浑身不适的我绵软无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实,我想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给我造成的伤害,以及额头上鼓起的肿胞,我的心便处于极度的纠结中。
我,真的很纠结,我既不想隐瞒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又怕程杰知道后会在心里系上疙瘩。
程杰在做什么?他应该早就到了润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早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觉到他的心焦与担心。我要见他!尽管我和他只有yī_yè_qíng缘,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已经成了两个不能再分开的人。
我神经质地从床上爬起来,特地换上牛仔裤和v字领的仿制服衬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走夜路,第一次十点以后打加价的出租车。当出租司机在我的催促中风驰电掣地驶进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润西山别墅区时,我远远地看到,那栋让我倍感亲切的别墅灯火通明。
润西山别墅区是个富人集聚地,在润林地区小有名气。这里小河潺潺,美景如画,每一栋别墅都有单独的入户路径,就像一栋**的小庄园。
为了不爆露程杰的身份,我早早地下了出租车,当我急匆匆地奔向灯光通明的别墅时,程杰就站在角门处望眼欲穿地等着我。
扑入他怀中的一刹那,我哭了。
把我抱进别墅的一瞬间,程杰惊了。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望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上那个青紫的肿胞,程杰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我真的不想对程杰隐瞒这件事,为了减压,也为了看程杰的反应,我毫无保留地对他讲了所有的过程。说到程弘博的过分处,程杰的脸青了;说到我坐到盐水中拼命地洗着被程弘博侵犯过的地方时,程杰流泪了。
“宝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程杰动容地把我抱到二楼,怜惜地取下我依旧捂着的背包。
我相信程杰,也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这种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女孩子。
为了不让程杰看扁了我,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贪图钱财的人。我连忙从包中拿出分文未动的一万元钱,郑重地交到他的手中。
程杰没说什么,只是很在意地看了看我。
我看出程杰的眼神不对,更怕他误会我嫌钱少,因而,又嗫嚅着唇说:“我妈妈会给我钱花,况且,我现在也不缺衣服……”
程杰呵呵地笑了,他把钱放到床头柜里,异常温和地道:“宝贝,既然现在不缺衣服,那就等到缺衣服的时候再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程杰认可了我,或者说此时的我已经成了被他包养的‘小三’。
因为无法遏制地爱上了位高权重的程杰,所以,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宝贝,热水器的水已经热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程杰的口吻越来越温和,灼灼的目光里也带上了那种不必言说的期待。
我心里一热,头却‘嗡’地大了。
洗澡是亲密~接触的前奏,想想在程弘博那里受到的lin+ru,再想想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敏感~之地,我那颗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又凉得透透的。
“我,我在家里已经洗过了……”我刻意回避着程杰的目光。
“这样啊……”程杰口吻一滞,我能听出他的失望,也能想像得出他眼中的失落。“宝贝,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洗浴间就在卧室的进门外,哗哗的流水声让我的心愈加沉重。
我已经成了程杰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情~人的义务就是要满足对方的身体需要。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