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楚婕离开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学会了正视自己的懦弱与胆怯。
我需要她,但我不想也不敢告诉她。我怕她忘掉我,可是医院的工作很忙,我只能抽空借机见她,显然,每次的见面都不如意,让她反感。
慢慢地,我开始做一些事尽量不让她反感,即便有时候我很不舒服了,但只要她能开心一点,我也就无所谓了。
在医院的最后两天,我第一次感受到失而复得的欣悦,那是一股全身心潮水般一阵阵涌来的治愈感,我抱着毛茸茸的安楚婕,从来没觉得怀里的人是那么珍贵过。
在她面前,我始终无法做到完全自信,以前是,现在更是,我要求她跟我在一起,但也不知道我凭什么让她跟我在一起。
那天她去见齐阮,我竟然连问为什么都开不了口,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将她反锁在家限制她的自由,甚至损伤她的身让她无法出门。我知道,那是安楚婕最不喜欢我的地方。
我渴望她的身体,却也不敢再问她要,更别说在生理期了,就像脚踝一样,那是一块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