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白马是你的吗?”
“是。”
陈伦正在林子里慢慢的走着,虽然没报成仇,好歹也把丢掉的金子找回来了,也算是没白来一趟,正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马蹄声,陈伦回头一看,一匹白马上前面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劲装少女,后面那位可不是自己的老冤家荀命吗,此时荀命两条胳膊紧紧搂住少女的纤腰。
“是他吗?”玲绮问道。
“对,就是他。”
“你还不下马?”
“惊魂未定,下不了马。”
“那你先把胳膊松开。”
陈伦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光看少女手中的这对大戟就知道这少女绝非等闲之辈,再看少女的眼神,自信满满,显然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就算自己是全盛状态也未必能赢,何况此时自己身上还带伤,这是荀命从那请来的帮手啊?
陈伦道:“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抢了他的东西?”玲绮一指荀命问道。”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荀命翻身落马,爬起来指着陈伦道:“这个山贼恶贯满盈,他不光抢别人的钱,连人家的女儿也不放过,昨天隔壁村张老头的女儿就让这个畜生活生生的给糟蹋了,吕姑娘,你一定要为民除害,千万不能饶了他呀。”
陈伦道:“我什么时候糟蹋张老头的女儿了,明明是你对人家百般调戏,把你做过的事硬往我身上栽。”
荀命道:“你什么时候也会巧言令色了,任谁看你这副德行就知道你是副色痞子。”
陈伦道:“若论好色,我那比得上你,你别以为昨天我没注意你,你站在门口两只眼睛老是张姑娘的胸脯胳膊大腿上瞟,你不是不愿意坐床上,是门口的地理位置好吧,门口位置容易偷窥还不引人注意,那像我们兄弟,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似你虚伪至极,我兄弟说张姑娘没穿内德时候,你眼睛都直了,几次三番把阵杖故意掉在地上,趁机抬头偷看。”
荀命反驳道:“你胡说,那个时候我在门外头呢,怎么可能偷看张姑娘,你少血口喷人。”
陈伦对玲绮道:“姑娘,你可得当心那,这个姓荀的好色之极,一不小心就被他都偷看了去。”
听陈伦这么一讲,玲绮才想起来,荀命刚上马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玲绮问他干嘛呢,荀命说早上的空气新鲜,吸一口有益于身体健康,现在想起来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荀命心里着急,这陈猎户还挺能摆摆,万一让玲绮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玲绮可就不帮我了呀,我得做点儿什么。
荀命阵杖猛然对准陈伦,噗的,一道冲击波,陈伦连忙低头,冲击波贴着陈伦的脑袋擦了过去,荀命见一击不中连忙躲到玲绮身后骂道:“陈伦,你这个没种的鼠辈,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陈伦大怒,挺叉来斗玲绮,战不五合,玲绮一戟磕飞陈伦的钢叉,一脚蹬在陈伦的小肚子上,陈伦顿时就飞了起来,撞在身后的一颗树上,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金子也从怀里掉了出来。
陈伦伸手想捡金子,却被荀命快速捡了起来,对陈伦笑道:“这金子是我的,你拿不走。”
“这金子到底是谁的,本姑娘没帮错人吧?”
“你当然没帮错人,我是正义的,而他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徒,你今天可做了一件大好事呀。”
“你现在去那?”玲绮问道。
“我本来是要去济阳的,不过现在你去那我就去那,我以后就叫吕忠,是您忠实的仆人。”
“少胡言乱语,本姑娘也不知道去那,就先去济阳吧。”
二人上了马,荀命又要呼吸新鲜空气,鼻子忽然被玲绮的胳膊肘撞了一下:“放老实点儿,不然本姑娘对你可不客气了。”
荀命捂着鼻子抱怨道:“呼吸新鲜空气都不行啊?”
玲绮道:“要吸到下面吸去。”
“不去,下面吸进去的都是马屁。”
“不吸就走吧。”
“嗯。”
“你想摔死啊?”
荀命何等聪明,听见这句立马双手搂着玲绮的纤腰,小心翼翼一口一口慢慢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玲绮双腿一夹马肚子,一声娇喝:“驾。”一骑白马扬尘而去。
目标,济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