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澡吧。”他盯著全身只披著浴巾的女孩,凌乱的发丝、红肿的朱唇、晶灵的大眼……她像是感受到他赤裸的打量般,不安地瑟缩起身子,好似只受伤的小鹿。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一关上门便脚软地半跪在地上,勉强用双手拉著门把让自己不至於完全摔落地面。不知是因为浴巾的滑落还是磁砖的冰冷,她心寒,明明方才都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但她仍是不由主地恐惧著,那表面温文儒雅的男人。
扶著琉理台,她撑起身子,眼前一大面两尺长的梳妆镜把她被蹂躏的上身照地一清二楚,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隔著刷白的门板,她的哭声仍然宏亮,他将自己裹在棉被里不断地来回翻身,试图忽略她的哭号,可这种豪华的套房就是空间大,声音不断地回盪著,偌大的寂寞浸入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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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标名内有h,所以重贴了一次……
奴妻 (3,h慎
她用浴袍将自己包得紧紧的,怯怯地开门时发现灯已经熄了,房里却依然明亮。
是落地窗,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外面的世界绚烂缤纷,台北的夜景果真不够看。她小巧的脸蛋贴著玻璃望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再也负荷不了今日整天下来的疲惫时,她才不情愿地到床边准备睡觉。但她却看见,那个男人正躺在床上假寐,她反sx地远离他,心头一紧,那些对她施暴的画面历历在目,身体是反抗的,却还是逼自己走到床边。
她够认命,所以即使不愿意,也还是乖乖的。
就像面对她的家庭一样。
带著苦笑走上前,望著那闭上眼依旧帅气的男人,一个冰凉的东西触击她的脸颊,视线往下移,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著一只三克拉的钻戒。
还真是一目了然啊。
她背对他,蜷曲著身体入眠。倏然,一个温暖结实的x膛贴著自己,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部环住她,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隔了许久,她才因为j疲力竭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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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著那如陶瓷娃娃般细致的小脸,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她净白的肌肤上显得可口诱人。他轻轻地抓著她的手臂,拇指来回抚m她的肩头,俊颜缓缓地凑上去,温柔地吸吮她柔软的唇办,双手开始往下探,手掌包覆起她的r房,拇指搓揉著那硬挺的红莓,细细地啃食著她的脖颈、锁骨,舔弄著昨夜被他弄地又青又紫的吻痕,一手顺著她水蛇般纤细的腰际往下滑,来到了她小巧圆润的臀部,打趣地捏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娇嗔一声,皱著眉咕哝几句後翻个身继续睡。
他沉默地盯著眼前那光滑的美背,没几会儿便又把她扳了回来,持续方才的“进食”。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腹部画圈,女孩感觉到痒,开始扭起腰反抗,却还是没醒。
该怎麽说呢……可真会睡,厉害到睡著都能撩起他的情欲。
大手覆上她的私密处,中指搁在r缝间抚弄,低下头,他观察著被自己用手指侵占的花x,看著那些不断涌出的爱y和反应越为激烈的女孩,他突然觉得一大早就来做个暖身运动也不错。
终於,她醒了。不断地反抗、扭动,他不耐地将沾满花蜜的指头塞进她嘴里,衔著她的红莓,他坏心眼地利用上下排牙齿来回摩擦,令她娇吟连连。抽出手指,再度深入花x里,昨夜被他蛮横的抽送而造成的红肿还未消去,望她嘴里不断地哀求他,一丝不忍闪过心头。
他分开自己与她,手肘支著膝盖弧口托著额头好似在反省些什麽。她不停地喘息著,紧抓著棉被掩盖自己的身体,害怕他会再一次侵犯自己。
“会说英文吧?”
“咦?”
“我问你会不会说英文!”他有些恼,毕竟自己因为顾忌的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否可以进行x爱而停止,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会一点简单的……”她怯怯地开口。
“等等回去只要介绍你自己,其馀的就什麽都别说。”他挥开棉被下床,准备进浴室,但那个一点也不识相的女人居然开口问他有没有事,“我自己会解决!”随著他用力的甩门,保镳立即递给她一袋衣物及卫生纸,要她尽快换上衣服梳妆好仪容。
擦去胯下那湿黏的y体後,她换上刚才拿到的淡橘色细肩带小洋装,白色的线条在沙龙般的材质上勾勒出轻盈的花纹,给人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好似量身订做的衣服,那样地适合她,衬托出她给人的感觉,放大她外貌上的优点。
保镳满意地笑了下,响亮的击掌声和动作好比那电影里的有钱公子,而那两位突然冒出来的化妆师及造型师更是吓了她一大跳。她们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看到她坐在化妆台前,笑地邪魅,随即马上把正要逃走的她给压制住,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大做文章。
等他走出浴室,眼前的女人又和昨天相差地远,原本柔长直顺的头发磐起来依旧有气质,甚至添增了几分贵族气息;原本净素的脸蛋没什麽大改变,但那涂抹在眼角的淡橘色眼影令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他对化妆师、造型师及保镳称赞了一番後便牵著她的手上车,在车上还不忘提醒她只要介绍自己就好。
她看出他眼底露出的几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