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前之人一刀劈成两半,哪怕他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柳空白也没有多看一眼,而是转身踢起一柄长枪,被踢起来的长枪带着尖锐的嘶嚎声穿透了右边一个准备偷袭芙蕾蒂雅的敌人的脑袋,将其钉死在地。
柳空白向着芙蕾蒂雅的方向跑了几步,而后又突然回头,手中之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轨迹。背后这个追上来的家伙大概是没想到柳空白会这么阴险吧,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却依旧于事无补,血液顺着双手捂住的地方流下,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最后永恒的黑暗侵占了他的整个视野。
没空管眼前的这具尸体倒下时那不甘心的眼神,柳空白再次和一名贴上来的学员战在了一起,锋利的刀刃每一次碰撞都牵动着两人的心神,在这同时还要小心留意别的人过来捡漏偷袭,让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别人的手中。
芙蕾蒂雅用手中的匕首在次捅死一人之后发现自己和柳空白之间的距离有点远了,赶忙退了回去。
再一次的解决了眼前的对手之后,柳空白和芙蕾蒂雅背靠着背站在一起,却突然发现这次居然没有人来攻击自己了。
四处一看,柳空白这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学员们已经死的一共剩下十来个人,这些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的战斗,而是互相对峙着,大口呼吸着这夹杂着浓重血腥气味的空气,胸膛如破旧的风箱般起起浮浮,几人都在趁着这短暂的中场时间恢复着自己的体力。好让自己在一会的战斗中多一分活下来的几率,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柳空白也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光将已经成为破布条的上衣撕碎当成绷带,绑住自己身上那些过长的伤口。
这其中少不了一翻呲牙咧嘴,战斗的时候不敢分心还没什么感觉,直到这会他才感觉到了那些伤口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