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们店的招牌啊,来我们店没有不喝这个酒的,两们小仙长不妨拿回去尝尝。”
“是谁付的钱?”蓝天海问道。
“便是刚才您的邻桌,有个美若天仙的仙姑的那一桌。”小二陪着笑,说完便退了下去。
“蓝师兄?”吕风扭头看向身后,刚才那中年大汉一伙三人此时早已不见踪影。
“我们先离开这里!”蓝天海拿起桌上的葫芦,与吕风一起也结伴离开。
俩人刚走出店门不远,突然一个满脸流油,身宽体胖,穿着一身绸缎华服的胖子迎面跑了过来,身后紧跟着两个体大腰圆跟班。华服胖子一见到蓝天海便立马下跪,拉着蓝天海的脚便是大嚎:“海仙长啊,海仙长,快快救救我吧!前日您说我家必有火光,有性命之危,我还不信,结果昨晚有两个仙长在我西街角的宅院前动手,失手将我的院子点着了,现在火光之灾已现,性命之危要怎么破灾啊!”
吕风在一边吃惊地看着蓝天海,却见蓝天海此刻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模样。虽然还是土黄脸,高颧骨,但却宛然有了一股道骨仙风的模样。双手在不停地掐算,眉头紧锁,口中也在念念有辞。
华服胖子此连忙将手松开,乖乖站立一旁,只等蓝天海发话。
“在紫东山门下动手,这也确实少见,怪不得你不信我前日这言。想必这两人现在处境也不妙吧!”蓝天海悠悠地冲华服胖子问道。
“回仙长,那两位动手的仙长现在下落不明,只听人说当时几道长虹从仙宗内飞出,后面的小人就不得而知了。”那胖子连忙应道。
“你带着这个葫芦往西走,走出百里后将葫芦内之物倒在身后的地上先化此劫。另外,你一年内不可再在此处出现,一年后此灾之源将消,否则,难保血光之危。”蓝天海将手上的葫芦往前一丢,便不再言语。
“多谢海仙长,多谢海仙长!海仙长真是神人,我现在就去办。”华服胖子此刻额上的汗水混合油脂将整个脑袋淋成油光一片。摸索了半天,华服胖子从袖中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魂石,双手捧到蓝天海面前。
“小人知道黄金银两仙长用不上,这个魂石权当此次卜资。小人先去化劫,下次见面时再向安仙长请谢!”华服胖子说话,招呼两个随从急急忙忙往回赶去。
“蓝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吕风脸不上动声色,但却暗暗传音问道。
蓝天海将魂石往袖中一丢,不动声色地拉着吕风便往前走去:“师兄我会卜筮之术,山长说过他仅传我一人。有个中缘由我们回去再说。”
不过有了这些魂石,师兄弟俩人不再直接回那紫东宅院,而是开始将街边的商铺一个个逛了过去。
而在紫东山门之外的街市之中,有一家醉仙楼。此楼高五层,每层装饰都极为豪华,据说此楼有大桓国的背景,里面提供的仙果仙酒都是其它地方酒楼见到。里面更是分隔成一个厢房,均设有神念禁制,使得此处更是成为修行者们商讨议事的上佳场所。
此刻,三楼临窗的一间厢房内正坐着三人,却正是在酒家中与吕风搭话的中年汉子一伙。正手搭窗台望着街边风景,但从街边往上看,则是空空的一个窗台,根本没有半个人影。显然醉仙楼外还有一层禁制,确保宾客的私隐。
“大哥,那老头最后提及之人到底有何来头,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旁边的高瘦青年问道。
正倚靠着黄脸大汉的美妇不等大汉发话,便懒洋洋地说:“什么安家少家主,这个名头我可从未听说,那老头也敢把他跟吕松阳和殷离相提并论!”
“珑姬,事情未必真如你所想。”黄脸汉子转身朝那说道:“安家在紫东宗势力不小,如果**殿倾力支持,或许这个安家小辈现在已有过不少造化了。”
“是啊,如果此子是安家家主之子,那么他还应叫安长安一声族叔!”那个叫作珑姬的应声说道。
“大哥,那些事情又与我们何干?难得来此,你就让小弟再四处转转吧。”高瘦青年似乎对紫东大比并不在意,此刻冲着黄脸大汉满脸堆笑,只等一声令下。
“你自己小心点,别给我添乱子,日落之后,我和你师姐会在老地方等你!”
黄脸汉子有些不耐地将手一挥,高瘦青年如获大赦,一溜烟便出了醉仙楼没了踪迹。
珑姬见黄脸大汉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悄悄问道:“柳大哥,从茶馆出来就见你闷闷不乐,是否是为刚才那老者所言忧虑?”
黄脸大汉摇摇头,只是低头闻了闻珑姬身上的体香,却并不答话。
“刚才咱们一路也经过几个规模颇大的藏宝阁,柳大哥一向嗜宝如命,可今日怎么似乎完全提不起兴趣呢?”
黄脸汉子轻抚着珑姬的脸庞,并不说话。珑姬一又美目看着眼前的情郎,嘴角轻笑,享受着眼下的温存,也并不急着要黄脸汉子的回答。
“今日茶馆里所说之人,在我柳公错眼里,或许只能称得上是可造之材。我所思虑的,却是那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
“柳大哥所虑何事?难道还有比紫东宗的这些对手更让你不安的事吗?”
“刚才我在茶馆,全身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生死危机,却又让我隐隐不安。但又绝非他人试探,因为这种感觉似乎又很熟悉,绝非第一次出现。”柳公错摇了摇头,双眼看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