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濮总,请进。”
濮元思一进门果然看见ay是他掌中物。他绝想不到amy也是被坑过来的。于是看一眼唐曼,因着唐曼自称施奕的助手,他也没有给唐曼脸色看,态度还不错,对她点头示意,“嗯。”待在amy对面坐定时,濮元思看她一眼,目光却还是落在唐曼身上,“哦!”他恍然大悟,“你就是上次跟小奕在会所的女人。”
“濮总好记性。”唐曼笑笑坐在了amy身旁。
濮元思说,“小奕回心转意了?”
“不急,”唐曼面带微笑,“先听听条件。”
“你说。”
唐曼就让ay黑着脸但还是配合了她。濮元思一看见离婚协议书脸色就不好看。唐曼说,“施总说了,不离婚也行,但是你得答应她几个条件。这第一个条件就是,财产分割。倘若你再出轨,被抓着证据,就要净身出户。”
濮元思脸色一僵,端着酒杯的手就顿住了。
唐曼笑笑,“我今天是现负责跟你沟通一下,倘若你同意呢,商量好日子让律师进行公证。”
“第二个条件,公开致歉。你不仅要像施总道歉,还要向你所有的床伴声明,以后再不做对不起施总的事情。”
濮元思脸色冰冷,“我没有床伴。”
“别急嘛!”唐曼不置可否,“这第三个条件,就是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交代出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濮元思彻底不好了。
“关于这些事情,施总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希望你自己坦白,给你一次机会。”说着眼光就不经意地落在了ay吓了一跳,以为唐曼真的是施奕派来的,就连濮元思脸色也灰败下来。
“我和她是夫妻,不是上下级,我更不是她的奴隶!”濮元思气的脸红脖子粗,“她欺人太甚!”
唐曼无奈一笑,“濮总,我就是传话的。”
濮元思冷着脸,“你告诉她,真以为我离开她不行吗?”
“哦,”唐曼面无表情,“谁不知道濮总您是靠着施总吃软饭的,当然离开她就不行。不然也不至于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死活不肯离婚赖着她。说实话我挺佩服濮总您的,别说一个大男人,我都忍不了。但是我不如濮总您能屈能伸,施总都主动提出离婚了,你还是死皮赖脸的。我想象不出一个男人竟然能忍到这份儿上,太窝囊了。”听起来她像是在给濮元思抱不平,可那话入耳却总是别扭。
“砰”一声,濮元思两杯酒下肚,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胡说!”
amy吓得身子一抖。
唐曼却拿过了她面前的离婚协议,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拿出马克笔,放在签名处递到濮元思面前,“濮总,您要是不打算签的话,要么就等着律师公证同意刚刚的条件,要不然估计只能闹上法庭了。不过您应该知道,闹上法庭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而且……”她给了濮元思一份录音。
濮元思狐疑地接过来,刚听了开头脸就绿了。那是他在会所里约姑娘的声音。由此可见,施奕可能确实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难怪那么坚决地要跟他离婚。濮元思想,看来这棵大树是抱不下去了。他到底还是个男人,唐曼刚刚提的那几个条件简直是强盗逻辑,他要是真同意了让他的脸往哪儿搁。首先一个财产问题,他就不可能松口。后面的道歉,要是让私下里他给施奕道歉,他或许能拉下面子来。可公开道歉,还要加上所有的床伴,对他来说简直是侮辱。
濮元思气的脸色发白,又喝了杯酒。男人一生气就爱灌酒,他望着离婚协议上空白的签名处,又听唐曼不冷不热的补充了句,“其实,你只要忍下这口气,承认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给施总陪个不是,以后乖乖地对施总言听计从,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过去个屁!”濮元思已经喝了四杯酒。他酒劲儿上头,再从一个女人口中听到这些不屑的话,顿时气的面红耳赤。便拿过马克笔,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砸在唐曼和amy脸上,“你们都滚!老子不稀罕!”
唐曼脸被他砸的生疼。然而她却勾唇笑了。不紧不慢地收好离婚协议,放在自己包里。对my姐,你不走吗?”
amy怔怔的,不敢相信濮元思就这样签了离婚协议。听到唐曼问话,她张张口,却看向了濮元思。
“濮总……”amy有些心疼地拦住他,“别喝了。”
濮元思又灌了一杯酒,喝水似的借酒消火。见amy来拦他,不耐烦的挥手推开她,“你也滚!没用的货。”
amy怔住了。她声音有些发颤,“濮总……你还会娶我吗?”
“娶你?”濮元思已经醉了五六分,不屑的捏住amy下巴,“你有什么,我凭什么娶你?你也不是好货,不过是想麻雀变凤凰罢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滚吧!施奕现在知道你勾引我的事情,你对我已经没用了。”便一把推开了amy。
amy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眼泪滚滚落下。她对濮元思动了真心。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为了金钱和地位不择手段,对amy来说,情比钱重要的多。
所以说喝酒误事。本来就算是平常的酒,大怒时饮酒也易醉,何况唐曼还往里面加了料。饶是濮元思酒量很好,也挡不住情绪大动和药物作用。他大醉了。
唐曼连忙扶起amy,“快走吧。”她挺怕濮元思彻底醉了之后耍酒疯的。
amy甩开她的手,恨恨地看她一眼,“不用你猫哭耗子!”就自己起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