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话说!”古子笙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他挺直腰身,手行大礼,目光直视。而那个臣字再不让他像当初那个商贾小子。
“说。”姜鹤之挥动宽袖,她与古子笙四目相对,可是这次却并没有让古子笙的眼神有所退却。
“在臣看来殿下社稷高于一切,然而王后不死,民心不致。”古子笙看了看已怒目的姜鹤之,继续说道:“姜城欲杀王后造成各国对我大符的怒火,而我们却正要借王后之死挑起民间对姜城的怒火,各国之怒毕竟隔着浮山,而将计就计灭姜城却只在朝夕,殿下不要妇人之仁啊!”
“妇人之仁!可是我们还要借多少妇人去成全我们的大业,我阿妈是,我也是,王后是,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是!”
一个十六岁的女子背井离乡一千三里来到这里,为了国家使她卑微的像只绵羊,姜鹤之在愤怒间突然意识,那张十六岁的笑脸如此熟悉,她曾经被阿妈抱在河边,那河里映出的是同样的笑颜。常乐如同十年前的自己,而她所希望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