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拇指,那片血红更加的鲜艳如血攀附在肌肤上,像是出生就有的胎印,溶入肌肤刻进皮肉。嬷嬷凝望着这颗朱砂,一丝安慰的笑容浮现在严肃的脸上,“守宫砂,身洁不去,交事则褪。”
帮齐渃拉好了衣袖,嬷嬷行礼退出房间,齐渃呼吸钝滞的把自己环臂抱起来,右臂上的一点血红炙烫的发疼,却是让心前所未有的感觉冰冷,让她害怕的全身发颤,竟然有些喉咙发紧的要哭出来,想念齐潇,想要马上抱紧她,想要摄取到她温度的体温。
懵懵怔怔的站起身,迈了不稳的步伐推开了里屋房门,走到外面,太阳还未落山洒了前院一片余晖,按时间来算,今天该是齐潇过来留宿的日子,再过几个时辰她便会带了一堆随从来到揽月宫,但齐渃感觉自己一刻都等不下去。
不管裳儿的叫喊,就像之前去梅林的时候,一切都被最原始的*所牵引,跑出揽月宫穿过青石高墙,不顾经过身边宫人们投来异样的目光,齐渃不停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