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人消得人憔悴。”像是一句玩笑,倒是真真切切说出了齐渃近况,“不过比起陛下为国操劳,臣这些事情不足挂齿。”
“你现在倒学会挖苦朕了。”齐潇并不恼,扶了齐渃的右手让她站起,两人发丝在躺椅的扶手上暧昧的交叠在一起。
“臣岂敢。”齐渃撑在躺椅的扶手上,躬着身子与齐潇平视,“陛下不用太过烦心,待三月后,北旬就将成为陛下有力后盾,臣只为您,也定会在所不辞,帮您稳固政权。”
字字像钢钉击打在胸口,让齐潇心口生疼,在一月前,她还期盼着秋末来临,以免旁生枝节打乱了她的计划,但是近几日她却开始害怕,害怕那天来临,可笑的是,她根本没敢去思考害怕的原因,在她坐上龙椅之时,她便要去舍弃这个对她而言无用的情感。
现在看来,原来害怕的原因是不舍,何时自己开始担心她的安危,时常把她牵挂于心,想要看到她的笑颜,却又寻了各种理由不愿表明,看她事到如今还含笑的眼,心中蔓延出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