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应下。
那天魏秉诚第一次旷了国子监的授课,当戒尺重重抽在手心之际,他心里惦着的却是那位名为齐渃的少女。
好不容易等到六日后,魏秉诚早早来到约定之地,给以新的书本再指点齐渃先前不懂的地方,他发现齐渃极其聪明,很多地方一点就通。
一晃去过了五年,书籍内容从四书五经礼乐歌赋改成了小说集与史记,齐渃也从那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变为少女,而某种感情在魏秉诚的心底慢慢发酵,随着时光推移越发浓烈,丝丝线线缠上他的心头。
今年,他终于弱冠,而她也已及笄。
想要送她件礼物,但一直毫无头绪。若是是别家女子,金饰银器胭脂水粉定会喜欢。可这五年里,齐渃都是不施粉黛,素颜呈资,难得一次见她涂了胭脂带了耳环,反而觉得被那铅华失了色,当真是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思来想去,某天看到齐渃那支惯用的狼毫早已破旧,想到父亲那边珍藏的翠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