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齐潇没这打算,齐渃更是对帝座丝毫没有兴趣,但是托了在后宫内日益渐长的地位,小绿每每去膳房或是浣衣局,过来巴结的人比以往更甚,那些不可张扬的消息也自然有人给她来路。
匆匆从内宫局回来,小绿手里捏着的刚领的日用针线,来不及把东西放下就关了外门把自己听来的消息,统统说了出来。
听闻第一件事齐渃还是一喜,随即而来的第二件事,让她双眉一沉连同正翻过书页的手都停顿下来。心中沉寂多时的巨兽还是苏醒过来,将心中搅个翻天覆地后倒是马上趋于平静,可能虽不去想,却早已冥冥中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早就做好了准备。
裳儿正在一旁用剪子修剪下采摘在花瓶中的海棠,院落里种下几种海棠树,垂丝海棠刚开谢这边西府的又缀满枝头。
离了根的花朵即便置入清水,不消几日也就零零落落,用剪子剪去那些蔫了的枝叶花朵,听到小绿那厢说到北旬二王子差人送来的信件,整颗心悬在半空,齐渃久没反应只是把书搁回了茶几,书脊轻叩木面的声响让她心中一颤,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