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言解释,但却是希望说服自己的母后,毕竟朝堂上全是反对的声音她也希望得到支持。太后自然懂她的意思,笑道:“你不用拐着弯来说服哀家,很多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只是这次一定要保证安全,国内有些残余势力还未清除干净,到了战场上又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你自己千万要注意。”赵宇渊听着太后许久没有过的唠叨,突然眼睛就有点湿润,随即咳了一声正好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转头问宋言道:“你和苏卫筹的婚礼准备得如何了?朕说交给礼部的人去做就是了,你非要自己准备,这不是没事找事?”宋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懂,这叫心意。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半月后的吉日了。”赵宇渊不理会她的鄙视,点了点头说道:“那这几天你就在皇宫待着别出去,要嫁人了还到处乱跑,百官都在私下议论呢,丢朕的脸。”宋言低下头不说话,赵宇渊知道她多半也没听进去。陪着两人聊了聊家常,用过午膳之后想起似乎还没告诉清默染这个消息呢,于是又带着钱和去了和鸣宫。
自从那日选妃赵宇渊强赖着在和鸣宫睡以后,每日都以同样的方式在晚上与清默染处于同一屋檐下,清默染也没有真的硬着心不理她。赵宇渊踏进和鸣宫时,清默染正在午睡。于是也没吵醒她,叫钱和去搬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