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跪在地上坚定望着自己的人终于动了怒:“你这是干什么?威胁?”赵宇渊双手紧紧握拳,一根根青筋突起,指甲嵌入了肉中,她却丝毫未觉,只是直视着太后说道:“母后,从小您都教我忍,我也听您的话,我知道其实您不比我好过。所以当初皇兄打我,我忍;先生误以为我作弊用戒尺把我手打得三日不能动,我忍;栾皇后把唾沫吐我脸上,我忍。这些我都可以忍受,我本以为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我忍不了,可是我现在发现,我忍不了离开她。母后,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违背过您的意思,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做不到!”
太后柳眉一竖:“你对不起的不是哀家,是赵国的百姓。”赵宇渊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坚定的望着她,似乎有不答应自己就一直跪下去的念头。太后看见底下的皇帝这副样子,心中不由一阵烦躁,皱眉道:“要跪出去跪,哀家要睡了。”说罢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赵宇渊见状心中一寒,起身走到门边,又跪了下去,眼睛直直的看着床